我呢!陈服章,你小子可真不够义气,好歹你一身内劲也是我教的,老子算你半个师父,你回来了竟然不去看我。”喝了几口酒,外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速之客名叫莫千秋,本应该在杜八娘身边贴身保护的他,不知为何来了褚邺这个地方。
陈华眯眼道:“莫先生今天怎么舍得离开杜姨娘了?这些年混的不怎样,没脸回去见你们。既然来了,就坐下来一起喝吧!”
莫千秋将一大包用荷叶包好的酱肉扔在桌上:“有酒无肉,俗不可耐,喝酒就要吃酱肉才够滋味。
来来来,大家一起喝!”
四个人推杯换盏,胭脂美酒喝了一大坛,到子时的时候,四人全部都喝醉了。
下面的人七手八脚的将他们分别抬入房间,这才相继离开。
回到房间后的陈华突然睁开双眼,摇头苦笑,喝了不少酒,脑袋有些疼,他拍了拍脑袋,看到桌上有信纸,便写了起来。
写完一封信,陈华轻手轻脚的从房间出来,将房门掩上后直奔驿站。
驿站里面只有几件简单的行礼,但是驿站有战马,朔方这座伤心的城市,他是不打算再待了,让他等到忍冬成亲的那天喝了喜酒再走,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脸。
再说了,两个曾经彼此相爱过的人,再见面是在其中一个的婚礼上,多少有些尴尬,陈华本身是一个怕尴尬的人,所以他不想再有这些尴尬。
从驿站骑马出来,在城门口颇费了一番周折,晚上出城,光是有乞活军的腰牌还不行,必须要有军令才行。
好在陈华身上随身携带着稽查司的腰牌,将两块腰牌全部拿出来之后,守城的士兵才无奈将他放行。军中密报,必须要拿出来给巡城司的人看,但是稽查司的密报是个例外。
出了城之后,陈华策马狂奔,想要将脑子里面那些比较混乱的想法全部都甩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头痛欲裂的褚邺从睡梦中醒来,用冷水洗了个脸之后让下面的人准备早餐,自己则一一将几位睡着的大佬叫起来。
可当他走到陈华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的,他有些新皇的推开门一看,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唯有书桌上放着几张写满了字的信纸。
拿起桌上信纸看完上面内容,褚邺稍稍放心了些,只要老大不是做傻事,他还是不担心的。
另外两人见褚邺一个人从房间里面出来,都十分诧异:“人呢!”
褚邺扬了扬手里的信纸:“老大已经走了,说是江南那边的事不能放手,此番来漠北,不过是要一个答案求一个心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