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兜着走。你想死不要紧,最好不要害了杂家。
老祖宗没把另外一份圣旨给杂家,你有本事回京之后找老祖宗麻烦去,别跟杂家红鼻子绿眼儿的。
陛下金口玉言,说了让你过年之前进京,你要是不能准时进京,到时候的后果,可别怪杂家没有提醒你。”
陈华心道原来这帮没有鸟的牲口把自己的赏赐给瞒了下来,他有心要好好教训一下司礼监那帮太监,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妥协。
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快速伸手抓住白止的手指头用力一扭,后者马上疼得龇牙咧嘴怪叫起来:“哎呦,你个小贱种,快给杂家松手,疼死杂家啦...”
几十个狼监瞬间起身,但是,很快他们又蹲了下去,因为青蛟军的人,听到声音之后,也站起来。
面对一帮身上从沙场沾染的肃杀之气都没有褪去的青蛟军,狼监们很识趣的选择了不管闲事,免得将自己也给搭进去。
陈华咬着后槽牙狞声道:“老子这辈子最他娘的讨厌有人指着老子的鼻子骂娘,你这没鸟的死太监,今天你算是把老子最讨厌的事都给做齐了。
我的事,往后你少管,什么时候司礼监能够管我南北二边军的事,你到时候倒是可以骑在老子头上拉个屎。
今天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免得往后死在别人手里化了厉鬼还怪老子没有提醒你。”
松手之后,白止脸色惨白,唯唯诺诺的倒退着离开,心说往后怎么着也不能再跟这种煞星别苗头了。
同时他心中又有些怨恨,恨不得回了京城之后跟几位老祖宗告黑状,就算不能弄死陈华,也得给他点教训。
没了一个喋喋不休的死太监在耳边聒噪的陈华,接下来几日过得格外惬意。
反正青蛟军的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行伍之中的风餐露宿,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那些个南楚遗民,也都在山中过过苦日子,自然也没感到什么不适。
可怜一帮没吃过什么苦头的狼监和司礼监的太监白止可就尝尽了苦头,紧赶慢赶,时快时慢的节奏,将这帮人弄得灰头土脸。
白止在这一个半月时间内,就瘦了一圈。
但他心中,担心的却不是自己瘦不瘦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及时回到京城的问题。
还有十六天时间就过年了,而他们,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这日,陈华难得的在一个镇子上停了下来,之后他就不见了踪影,因为之前被陈华敲打过的缘故,白止也没敢问他的去向。
等到陈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镇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