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笑成这样吗?”
“嘿嘿,王寡妇家里的那个男人是我昨天骗进去的,给他洗个头收了100块钱,他居然嫌我贵,我便介绍王寡妇给他,说那边洗头比我家更好,只不过是在半夜营业。”
“这傻子一定半夜闯到了王寡妇的家里,他根本不知道王寡妇外号毒蜘蛛,没杀了他,那算是给他面子。”
我终于知道这梅三花,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原来这货是她闯的。
自古以来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也是相当缺德的一个女人,要不然也不能干出这事儿。
屁股底下冰凉,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是我不在她这松骨,这女人不知道还得给我下什么套呢。
肥姐满面桃花红扑扑的说道:“来,小哥,你叫什么呀!”
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我叫吴友,口天吴朋友的友!”
这名字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就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