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视我的眼睛，回答我的问题。”
陈无尽撇撇嘴，克制住内心中的吐槽，然后把他得到水晶颅骨的过程大致交代了一遍。
其中，他重点说了白家老祖那一段，就是想借此看一看这位水晶颅骨变化而成的女子究竟和九境之上的诡异状态有什么联系。
听完陈无尽的叙述，女子啐了一声，“真不知道该说你们是走运还是不走运。”
摇了摇头，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显然不想正面回答。
这……念头刚刚升起，陈无尽浑身灵气汹涌流转，强行压下了带有疑问的念头。
“嗯？”女子疑惑的看了陈无尽一眼，顿住两三秒。
陈无尽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后脑勺的头发根根向后竖起，仿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又似面对天敌的刺猬。
“算了算了，不要管这些细枝末节。”女子走出水晶棺，身体发出咔啦咔啦的骨头声响，听得人牙齿发酸。
她伸出手臂，搭在陈无尽的肩头，捏啊捏。
“喂，你干嘛呢？”陈无尽一抖身，脚下晃了几步，躲开女子的骚扰。
啊咧咧，这小子居然能躲开？
不对不对，才不是他躲开的，他才什么修为，区区金丹境，刚刚踏上修行路而已。
一定是这具遗蜕太久没活动，一时失了手。
绝色女子挑挑眉毛，再次踏前一步，抓向陈无尽的另一只手和对角方向的那只脚。
“啪啪”两声连响，陈无尽隔开对方的手脚，摆出一副嫌弃脸。
“你再动手动脚，我可要动手喽！”
扯了扯嘴角，女子单腿抬起，晃了两下脚丫，“呵呵，姑奶奶可是堂堂仙帝，你和我动手，我一根脚趾头就把你按趴下。”
“单凭气息，你确实如渊如海，仿佛比整个凡界加起来还要宏大。”陈无尽说。
女子受用，连连点头。
陈无尽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眼角，话锋一转：“但是，我的眼睛可以看透你真实的状态。”
话语落地，他双目生长细碎银芒，银芒化作一个个小蝌蚪，交织成难以计数的阵法。
在虚空之眼的观察下，眼前这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其实并不存在，甚至她都没有动过，至始至终还躺在水晶棺中。
女子抿嘴轻笑，红颜如枯骨，枯骨似红颜，眼底闪过一抹欣慰，“你能够看穿就好，这样我们才能够聊得下去。”
刚才只不过是一轮考验，如果我看不透这位前辈的真正状态，那么我就只不过是个蠢才，前辈或许转身就走？
陈无尽故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