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在说什么……”
被他说破心事,华临倒也不惊讶,只是一下子没了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讪讪地装傻。
薛有年问:“你是不是怕他们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薛有年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头,揽着他肩膀下楼去做饭。
华临边走边说:“对了,这事情先不要跟我爸妈说。”
华临朝他扮个鬼脸,悻悻然道:“不是就好,我也就随口一说,你肯定不会是那样的啦。”
薛有年失笑:“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华临说:“那也没必要说,反正他们知道了也是鞭长莫及啊。”
华临闷声道:“我不去。”
薛有年说:“我去。”
薛有年停下脚步,看他一阵,严肃地说:“除非你向我发誓,以后遇到任何危险,哪怕你觉得只是小危险,也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不管我在哪里、做什么。”
华临打小就是乖乖牌,虽然这次莫名其妙吃了个大亏,但他还是想着能不得罪这扫把星就不得罪,自我安慰吃亏是福,安全就好,于是敷衍地点点头,算是就此和解。
没多久,华临吃了一大惊:那脑残横看竖看都像花钱买进来的,都不知道能不能无障碍听课,居然陆续提出了好几个令人惊艳的观点,还发了一篇得到了很高评价的论文。
华临“啧”了一声:“薛叔你别老自责这个事情,都说了不关你的事,谁想得到啊?你再这么说,我生气了啊!”
薛有年一时没说话了,华临扭头看他微蹙的眉头,赶紧说:“不生气,我逗你的。不过你真的别那么想了。”
……
那个整华临的脑残前室友没留下把柄,华临差点被拖走的事情只能不了了之。
薛有年说:“那只能私下里找他谈谈,把误会化开了。”
华临感动地点头:“我发誓。”然后想到件事儿,虽然觉得不太现实,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薛叔,那个事儿,你能解决就解决,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办法,你别为了给我报仇用不法手段啊,那还是不行,不好。”
薛有年怔了下,随即笑了起来,揉他头发一把,揶揄道:“让你洗完头发就吹干,你总偷这个懒,看吧,现在水进去了。”
薛有年找那脑残谈了话,回来和华临说谈好了:那脑残愿意卖薛有年一个面子,外加希望以后能拿到薛有年的推荐信。薛有年答应了。
华临倍感憋屈,但薛有年安抚他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事情过去。推荐信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到时候再说吧。而且,这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