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不在乎!就算是那样也没关系!”
薛有年痛苦地看着他:“我在乎。”
“……”
“临临,是我引诱了你。”薛有年颓败地坐回沙发上,低着头,痛苦地说,“我不该做那个治疗,那是一次错误的诊断,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临临,是薛叔对不起你。你原谅薛叔,好吗?”
“我根本没有怪你啊!而且也不全是那个原因吧!”华临努力地为他俩的爱情寻找看起来更好一点的落脚点,“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其实早就很暧昧了吗?我们根本就是灵魂伴侣,我们的爱好是重叠的,我从来没有试过和谁那么处得来,那么投机,那么……那么快乐。其实我以前也总是独来独往,我没有遇到过比你更合得来的人。你不觉得咱俩完全就是天生一对吗?”
华临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先把自己说服了。然后他又蹲下去,抓住薛有年的手。这回对方挣扎得很不走心,或许是被他的诚挚打动了,正在极度的摇摆之中,所以这样。
他看到了一丝曙光,急忙低头亲了亲薛有年的手,继续剖白:“薛叔,我知道你的顾虑,但你不要总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这件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非得说责任,我也有一半责任。”
饭桌上很尴尬。
他是做过梦,但是,他感觉自己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而且他在梦里好像也没说过什么吧……不过也不说准做梦的人醒了就忘了,以为没有发生过。
总不可能是薛叔出现幻听了啊。
薛叔和我之间已经尴尬到了这种地步了吗?!我到底说了什么梦话啊!
“……”
“……饿了吧?不早了,我去做饭。”薛有年朝他笑了笑,笑容一如既往。但华临觉得自己从中看出了无奈和忧伤。
华临回过神来,拿了瓶啤酒就转身上三楼,打算和薛有年对质,或者,好好谈一谈?至少,问一下这啤酒是怎么回事?
但他敲了好几下门,薛有年也没开门,只是问他有什么事。
他等了很久,听到门外薛有年上楼的声音——通常是薛有年收拾完一楼,准备洗漱睡觉了。
华临敲不开薛有年的门,气得回去客卧,想拧开啤酒吨吨吨,来一个一醉解千愁,但又怕万一的万一真是薛有年要带给同事的呢……
一下子又气短,把啤酒搁床头柜上,扯被子盖过头顶,闷头努力睡觉,睡不着也睡。
华临知道薛有年已经尽力装作无事发生了,他也尽力了,但两人说话都十分的词不达意,华临反正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