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华临去了那公共洗手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
文东说:“卧槽也太脏了。你去那边草丛里解吧,晚上没人,这地方也不讲究这些。”
华临艰难地权衡了一下,还是咬着牙在这破洗手间方便了。
文东没多劝他,背过身去,反手举着手机给华临照明。
这洗手间灯都没有,黑黢黢的,华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算是个无神论的医务人员,他也有点怕。就算不怕妖魔鬼怪,也怕蜘蛛老鼠。
文东笑着聊天:“你还怕蜘蛛老鼠?我看电视里演的,你们不还拿小白鼠做实验吗?”
“那能一样吗,实验室里的动物都是干净的!”
华临的洁癖很“双标”。
实验室里别说小白鼠了,就是青蛙、蛆什么的,甚至是细菌、病毒培养皿,或者手术室里开膛剖腹拿出来的血糊糊的内脏器官,华临都能面不改色地面对。但在这个乡野间的邋遢厕所里出现的东西,华临不行。
怕什么来什么。
文东正屏住呼吸等着,忽然听见华临一声尖叫,然后人就转身抱住他直跳,一边喊有蛞蝓有蛞蝓!
文东没反应过来蛞蝓是什么东西,慌乱中拿手机照了照,哦,是几条鼻涕虫粘在墙上了。
他没被鼻涕虫吓到,被华临的过激反应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赶紧搂着人往外跑。
跑得离厕所远一些了,华临满身的鸡皮疙瘩还没消,脱了外套使劲儿抖,又疯狂跺脚,还让文东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沾上乱七八糟的脏东西。
文东一边给他检查,一边安慰他:“没事没东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好我不好,下次不来这种地方了。”
其实这是华临非要来的,文东早就劝过他,他非要见识“没被过度开发的原生态山景”。事实证明,这儿没被过度开发的山景确实是很好看,但厕所也相当原生态,维持了一个微型的生物圈。
华临啊了半天,抖了半天,还是难受,忘掉自己俩小时前因为嫌弃这儿的公共浴室说不洗澡,这时候非要去洗。
文东哭笑不得:“那你刚去那厕所受那罪干什么呢。”洗澡的时候就能一起小便了嘛。公共浴室倒是新砌的,虽然简陋,但尚算干净规整。
华临回去拿了东西出门洗澡,半分钟后又回来,问文东:“你说会不会安了针孔摄像头啊?”
虽然那种变态色狼一般都是针对女性装的摄像头,估计对男的没意思,但这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