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文东:“别说我了,你能接受一辈子就睡一个人吗?这他妈是个男人只要不阳痿不穷挫到实在没人给他睡,都做不到吧!那傻逼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脑子看秀逗了!你说呢?”
文东正要说你说得十分有道理简直是宇宙真理,忽然目光被门口处进来的人吸引了。
华临不经意对上不远处文东的目光,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文东对面的年轻男人,心里做了个排除法:那男的长得不怎么样,除非文东品味突降。
薛有年也看见了文东,轻声问:“过去打声招呼吗?”
华临收回目光,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问:“装大度有意思吗。”
薛有年笑了笑:“我说过,我对他没有敌意。”
华临懒得理他,径直朝座位过去。
俩人最近就处于这种模式,复合了,但没完全复合,华临总是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态度,对薛有年很不耐烦,动辄冷嘲热讽、颐指气使。
薛有年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华临不赶他走,就是打他都行,怎么都行。
这样的关系很畸形,但已经是薛有年能得到的最好的了。他只懂感恩,绝没有半分怨言。
作者有话要说:文东:操,船彻底翻了
但是,她好像没有任何兴趣听,我还没来得及说,她就打断了我,她的孙子要放学了,她要去接了。然后,她和我说,让我别再去找她了,她不想再挑起以前的回忆,那令她难堪。”
华临冷漠地说:“这不是演电视剧,别拿自杀威胁我,我救你只是因为我看到了一个患者在我面前,如果你没死在我面前,我不会管。”
“我知道。”薛有年说,“等安排好华年,我会死得离你远点。”
华临走到门前,停下脚步,反复地深呼吸。
薛有年摘下眼镜,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镜腿,轻声说,“她早就结婚了,我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比你还大些,都很优秀,已经成家立业。我叫她妈妈,她很惊讶地看我……我告诉她爸爸想在最后再见她一面,她想了想,笑了笑,说算了吧,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多尴尬啊。
她不想见,就不见吧。我就改而和她说起我的事情来,这么多年不见,我都这个年纪了,其实我本以为没什么好说的了,但是一看见她,我就忽然有了很多想和她说的事情,我甚至想把我和你的事情告诉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要得到她的安慰。就像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