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本来偷偷放松了下,被沈谓行一盯,又贴回墙上去了。
文东看不下去,挡到华临前面,说:“沈哥,这事儿你帮忙保个密行吗?”
什么事儿?保密是要我干什么?哦,记起来了,是要我什么也别干的意思。
……不过你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沈谓行没憋住,试探着问:“你俩刚在干什么……”
文东泰然自若地说:“我眼睛进沙子了,临哥在给我吹。”
哦,吹沙子啊,那没事儿了……怎!么!可!能!我看起来像傻子吗?!
沈谓行充满不信任地瞅他又瞅华临,半晌,说:“文东你跟我来。”
他甚至怀疑这俩在这搞酒后乱性这一套!他要把他俩隔离到酒醒为止!
文东没动,只问:“干什么?”
你还问我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们在干什么!
沈谓行深深呼吸,严肃地问:“谁动的手?”
文东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沈哥一如既往地往思想的岔路上走得大步流星,正要解释,但又停了下来,看了眼华临。
这事儿哪怕是对沈谓行说,也只能让华临来说。华临掌握着他俩关系的一切决定权,无论是决定开始、决定结束,还是决定公布。
倒也不是说非要等对方送,但是,如果自己送的话,显得多上赶着啊……同居那回就是自己主动的了,那送戒指轮也该轮到文东来了啊,不然搞得好像是他倒贴一样。
华临心想谁跟你这傻家伙抱团,自己抱自己去吧!
但面上只能装淡定,跟卢长安聊会儿天。聊着聊着,华临的心理就不平衡了,端起水杯,掩饰一下自己多看几眼卢长安手上那低调婚戒的目光。
等文东不亲了,只搂着华临的腰笑着看他,华临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
他怀疑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中二者中二,自从他跟文东这资深中二病患者搞在一起后,他就逐渐不正常了。比如说他的审美产生了亿点小小的变化,比如说他觉得戴婚戒好酷,有种特别“洋气”的感觉。
当然,这东西谁能买不起啊,他要想戴,能买三百六十五个不同样式的,一年每天轮流戴。但是,这多没意思啊。
文东见他不说话,用手指暧昧地去勾他的手指,拨一下,又拨一下,再拨一下……
这氛围幼稚得华临脚趾抠地、头皮发麻,但如果让他阻止文东,他肯定不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