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时候拍的。当然,不是什么□□录像,是些生活或旅游片段,用现在的话来说,类似于生活vlog那种。
比如,春节的时候,那俩人在瑞士还是哪儿的雪山里租了个度假小屋,房间里布置得热闹漂亮,他们用摄像记录他们的甜蜜时刻。这还是华临提议的,因为他家有这个“传统”,喜欢用录像来保留回忆。
薛有年一开始不太自然,说怕被华临的父母发现端倪。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以后。薛有年说他太害怕被华临的父母知道了,他一辈子都不敢说。
华临本来还在那展望过个几年给他爸妈潜移默化地洗脑成功、那就皆大欢喜——他不是喜欢对家人藏事儿的性格——但见薛有年这样,他就赶紧安慰薛有年,说不展望了、不坦白了,瞒一辈子就一辈子,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他尊重薛有年的意思。
文东不可抑制地想: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不用尊重我的意思了呢?
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挺幼稚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可能只是单纯的华临的想法变化了,仅此而已,不是针对他。
但是,他忍不住这么去想、去嫉妒。他都快嫉妒疯了,他甚至害怕自己嫉妒到变态。
华临在那些录像里对薛有年,和对他,完全不一样。
当然,这也怪不了华临,毕竟,主要是人不一样,主要是薛有年和他文东不一样。薛有年根本不会像他一样low、生活习惯不好、没文化、没钱、没教养。薛有年是完美的、高级的。
华临和薛有年聊天的内容里充斥着文东不明觉厉的东西。但他虽然听不懂,却能感受到薛有年是在引导、指导华临。华临看向薛有年的眼里满是热烈得像火一样的崇拜。是他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不管怎么样,我不想他们见面。”最终,文东只是这么说。
华临恼道:“我爸妈养我几十年,我谈恋爱都不让他们知道啊?”
你怎么就愿意为了薛有年瞒你爸妈呢?文东心想。
“临哥,别说这事儿了。要不,以后再说。”文东试图结束话题。
但华临不愿意结束,他看着文东:“如果我非要今天说呢?”
“……”文东长叹了一声气,“我这条件,你爸妈不会答应的。”
“他俩又不是不认识你,要瞧不起你,早就让我别跟你玩了。”华临急道。
文东头疼:“这不是一回事儿啊。玩归玩,跟谈恋爱怎么可能一样?”
华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