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臂轻轻地蹭。
最终没喝酒,去床上躺尸,躺着躺着,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梦里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梦了些什么玩意儿,醒来时一下子失忆,习惯性地往旁边翻身去抱住人蹭蹭,低声撒娇地叫:“临哥……”
扑了个冷冰冰的空气。
张作说:“你没睡醒吧,后天才小年。”
文东笑了两声,问:“作总有什么发财的好事儿带上我啊?”
其实,华临解释过,说一开始不习惯。这很容易理解,毕竟华临单身那么多年,连暧昧都不跟人搞。
这工作说重倒也不重,肯定不会让文东自己跑前跑后去买东西布置场地,都是找专门搞这块的工作室。文东的地位说起来有点像“包工头”,负责在老板和工作室之间沟通,起个监督、总筹的作用。
一般来说,这种事儿更多是老板们的全职太太负责,但张作没有太太,也没有固定对象。让他自己来搞这些他没兴趣,让他助理来干,他助理倒是能干,但干得很不顺手,搞出来的聚会没亮点。
他原本要用来抱人的手臂无力地举起来,然后重重地搭在了自己的脑袋上。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发了会儿呆,他闭上眼睛,轻轻地摸了几下头发,假装是华临在摸他头。
其实……华临也在逐渐改变。明明一开始的时候,他撒娇,华临会给他白眼,但慢慢的就不会了,更是会很温柔地摸摸他脑袋,或者亲亲他抱抱他,或者做点更亲密的举动。
就在文东快要这么催眠着自己再度入睡、这回可能做个好梦的时候,他手机响了起来。他猛地翻过身去,像是有人和他抢一样地夺过手机,一看来电显示,顿时没劲儿了,甚至还想把对方拉黑。
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他清了清嗓子,接电话:“作总,新年好啊。”
文东感觉自己像在发春,逐渐地用手反抱住自己,假装抱住了华临,还去亲自己的手臂,假装是在亲吻华临。
……操。有病。
张作说:“我就说你最懂我,不是好事儿我都不找你。我打算初七搞个派对,主要请些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关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还是挺重要的。你没事儿吧?没事儿来帮我弄这个。”
“好。”文东说。
这也是文东的不定期副业之一:帮张作他们打理筹备聚会这些事儿。
……不,不是这样的。文东又想。以华临的条件,要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