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把情绪压抑在自己心底吧。
“夫君……”宋七夕细若蚊蝇的喊着,手轻轻摇着江一鹤的手。
江一鹤从失神中回过神来,他都忘了现在他是有娘子的人。刚刚自己那样肯定让这个丫头担心了。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这样处理自己的情绪。旁边都是他的士兵他身为主帅不能把自己的脾气都释放到自己士兵身上。
所以他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在营地散步。他都忘了一直牵着宋七夕的手,这丫头估计走累了。
“我没事。”江一鹤帮宋七夕擦了擦脸上,刚刚在火把旁边沾到的黑色的污渍。“吓到你了?”
宋七夕挽着江一鹤的手臂,脑袋直接靠到他的手臂上:“没有,我只是很担心,夫君走了这么久一直不说话,会闷坏的。”
江一鹤是那么嘴贱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怎么不说话呢。好像说起来,江一鹤那么贱的嘴都是在私下里。在他的士兵和旁人面前他都是正正经经地。
“呵呵,闷坏了不好吗?你不是老是嫌我?”江一鹤心满意足地用手指在宋七夕的琼鼻上滑了一下。
“累不累?”江一鹤问道。
“嗯?”宋七夕抬起脑袋看着江一鹤。她没明白什么累不累。
“傻。”江一鹤一把抱起宋七夕,往前走。
“我不累,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可以走。”宋七夕可算是反应过来,江一鹤说的是她脚累不累。可是他这么抱着,他多累。
“我喜欢抱着自己娘子。”江一鹤看着怀里的宋七夕,狡黠的一笑。
“你会很累的。”宋七夕挣扎的要下来。可是江一鹤那里会肯呢。
“再动,把你扔到尿桶里面去,信不信?”江一鹤笑嘻嘻看着宋七夕。
什么,他才进尿桶呢。宋七夕瞪着江一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来是心情好起来了又开始嘴贱了。“你自己去吧。”
“哎呦,娘子你就别动了。”江一鹤停住脚步,无奈地说:“为夫这样苦练多年的身体,抱着娘子都很不容易了,娘子你还是少吃点。”
宋七夕听到这句话立刻讽刺道:“哎呦将军,您可真是太搞笑了,都说你武功高强,孔武有力,如今连我都抱不起,将军你真是徒有虚名吧?”
“娘子,为夫可不是徒有虚名,当年那大漠的大将两对铁锤可是有千斤重,为夫一柄剑照样把他挑起来了,可是不知道为何,娘子你这小小身边竟然蕴含着如此的力量。”江一鹤打趣宋七夕道。
宋七夕磨着牙,狠狠的别过脸去,这话的意思便是说她比千斤还重了?她有那么重么?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