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恶魔!”东珠想袭击江一鹤,却被即白一把抓住。
即白二话不说把东珠的外衫撕裂,“我告诉你,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十二卫都做过!不在乎在这里把你拔干净!”
东珠抓着被扯破的衣服,这里还有自己的族人,只能红着眼瞪着江一鹤。
“我们不知道啊!”男人声音里尽是悲凉,“皇脉的地址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东珠紧紧地攥着衣服。警惕地看着即白。
“即白,爷的耐心已经没有了。”江一鹤站起身,把茶水往地上一泼。
即白拎起东珠往外拖去,“送去军营就好,送去窑子便宜了她。”
军营可比窑子猛烈多了。那里的男人多年都没有碰过女人,如果在窑子还能活下来的话。东珠去了军营不出一个早上就会被玩死!
男人看着被托出门的东珠,衣衫因为即白的撕扯已经可以看到香肩。
“爹爹!救我!”
“天神救救我吧!”
男人听着东珠惨烈的喊声,最终怒喊一声,“住手!”
“在北边……”
“北边有个山洞可以进去。但我只能在洞门口,没有找到进去的方法。”男人气若游丝地说。
“怎么找到那个洞。”江一鹤言简意赅的问道。
男人说道,“地图在东珠身上。”
东珠从门外抱着自己的被撕破了衣服的地方,冲到男人的身边。
“东珠,把地图给他。”
东珠拿着一个牛皮纸扔给江一鹤,即白捡了起来。
“希望你说的不假。”江一鹤走去门。不然他一定会把他们赶尽杀绝。
“爷,我们现在就过去么?”即白看着研究地图的江一鹤。
江一鹤摇摇头。“不要打草惊蛇。夕儿还在他的手上。”
即白点点头。“那接下来就按爷之前说的去做了。”
江一鹤轻轻嗯了一声,这张地图可以确定皇脉入口,但是他们一直进不去的原因到底什么。
看来今晚他要亲自去席云山走一趟。
地宫里面的宋七夕又开始新一轮的古墓逃亡。宋七夕回想着之前的记忆,应该就是眼前这条路,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山有木兮,木有枝……”怎么好像有女孩在唱歌,难道有和她一样的姑娘被关在地宫里面?
宋七夕越往前走,这个歌声越清晰。
“心悦君兮,君不知……”
宋七夕循声声音走去,迎面看到一个姑娘坐在石凳上面抚琴的背影。
“姑娘……”
宋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