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工道，“乔总，既然沐先生是高科技科研人员，我听他们说，你刚才介绍的时候，说他擅长人工智能。这样的顶级人才，给咱们做智能监控项目。简直是用高射炮打蚊子啊。”
说罢，丁工瞟了羽川幕弦一眼，“你真的愿意？一般咱们搞技术的，可放不下这个身段。”
乔然“扑哧”一笑，高射炮打蚊子，这个比喻挺恰当。
“我也有所顾虑，但是他坚持要找事情做。我也没办法。”
羽川幕弦连忙摆摆手，“你们不用太抬举我。关于人工智能的部分，我目前想不起来。能够把智能监控项目做好，已经是我能跨出的第一步。乔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他说话的时候，流转的明眸一直望着乔然。
这样的眼神，令乔然有几分不自在，对她来说不存在失望不失望，她只是帮他的忙。
而且，他直呼她的名字，也让她觉得尴尬。
因为显得过分亲昵，毕竟他们没有那么熟。
但想来想去，也没有其他合适的称呼。如果让他叫她“乔总”，毕竟他们没有直接的上下级关系，并且他的身份地位可能不低，也不合适。他更不可能喊她“乔小姐”。想来也只能直呼全名。
“乔然？”羽川幕弦又唤了一声。他突然发现这样的叫法很顺口，情不自禁问道，“你不介意我这样喊你吧。”
说着，他从她手里接过了一叠厚厚的文件，“乔然，你快要生了，文件太重，我帮你拿。”
乔然被他接连唤了几声，浑身一凛，感觉头皮直竖。
她咬了咬唇，忍着尴尬，脸部表情轻轻抽了抽，“哦，谢谢。没事，你就这样喊吧。”
丁工又一次狐疑地看了几眼羽川幕弦，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奇怪的感觉。难道是他年纪大了？还是他更年期太敏感？可是这位沐弦先生，怎么看都不像钻研学术的人。
眼见气氛尴尬。
丁工主动道，“乔总，您来得正好。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能否到您办公室里说话？”
乔然点头，“好。”
“我可以一起听吗？”羽川幕弦突然插话。
丁工一愣，“当然不行，我刚说了有重要的事，外人不能参与。额，我的外人是指，不在我这个项目之内的人，没有别的意思。我说话心直口快，你别介意。”
羽川幕弦耸耸肩，“无妨，我闲着无聊。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而已。”
乔然心知丁工肯定要找她商议反电磁脉冲的事，这是绝密项目。
她示意丁工先进入自己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