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不满瞬间被压下。
“王爷不必叫我绣云阁阁主,叫我风轻便是。”掌柜的有些讶异的看着风轻报上自己的名字,动了动嘴,却被风轻看过来的眼神制止了口中的话,“你先回去,这里自有我招待他们。”掌柜的俯身应了是。
“风轻公子的御下之术挺不错的。”萧风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又怎么比得上王爷的,定国候世子都甘愿伪装成他的男宠,这一点我可是做不到的。”风轻的话如珠帘散落,叮咚作响,却并不尖锐,温润非常。
“若是你羡慕,本王倒是可以教教你。”胥阳突然开口,萧风先是一愣,又为他话音之中的意思偷偷咧了唇。
风轻果然没有想到胥阳会这么说,眼神一凝之下,又恢复了过来,“今日你二人为何携了那布条而来,这倒是我现在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风轻走到石桌旁坐下,面色严肃了起来。
胥阳本想着这人若再是不主动开口,他们就可以离开了,如今时候正好。“本王倒是想知道你们将这样的布条塞给了宫中之人是为了什么?”
“宫中?”风轻这下子是真的愣了愣。
胥阳和萧风对视一眼,“你不知道?”
“二位稍等,我虽然不知,但有人一定知道。”风轻从怀里慢条斯理的掏出了一块娟帕,帕子上绣了一个轻字,手法和布条上的如出一辙。
只见他莹润修长的手指将折好的帕子打开,里面露出了一个三寸大小的玉笛,风轻将其拿了出来,轻轻放于唇边,简单的音调吹出。
不一会儿,院子边上便传来了波动。
再一看,那墙头之上,立着一个人影,萧风神色一动,“这便是当日的那个青袍之人。”
且不说胥阳这边后面发生了什么,晌午的时候,不只是胥阳出来的时候,也是卿卿出宫的时候,她是想到胥阳那里有一瓶凝脂玉露,倒是可以将楚莲若手臂上的烫伤尽快给祛除了。
可是回到翎王府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胥阳的身影,就连魏曲也不知所踪。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凝脂玉露在什么地方,只能原路返回。
楚莲若小憩醒来的时候没有看见卿卿,一问才知,她是去翎王府了,也就不再多问,知道卿卿心中有数。
她缓缓坐了起来,“思微,且想想,你当日去太医院拿药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什么特殊的人,或者是观察到太医们有哪儿不同?”
“我们的药当时是太医院的夏公公给送来的,一直也是这么一个人,倒是没有觉出什么不同!”思微给楚莲若递了杯茶水,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