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话。
只是胥阳扫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萧风也正在回忆着之前与风轻的话,也是没有搭理他。
魏曲见无人看向他,便兀自坐在了地上,静静的听着接下里的话。
胥阳坐在高位之上,盯着席地而坐的萧风。
萧风愣是顶着这样的压力,从怀里将那布条重新给拿了出来,胥阳微微一挑眉,这是何意?“王爷,你可知这上面的绣字出自何人之手?”
魏曲同时将目光移了过来,这绣技一看便是行家里手,尤其是那神韵,若是没有一定的绣龄是绣不出来的。
如今,这萧风将这布条拿了出来,而且看着这模样,似乎……难道这绣字出自他们王妃之手?
不得不说,魏曲真相了。
胥阳也是有所醒悟,却是没有接话,只是伸手一招,那布条便向着他的方向而去,衣袖一扫,瞬间落在了他的手上。
“是王妃所绣,除开这布条,还有一张方帕,以及一件斗篷,风轻阁主的意思是除此三件她再也没有动过手。”其实,他的深层意思不就是说,除了帮他所绣的三件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帮别人亲手绣过东西。
胥阳握着布条的手一紧,萧风有些心惊的看着那布条,就怕它灰飞烟灭,到时候可惜了一副佳作。
“王妃若是有这般技艺,又如何会在岑州总督府成为那最不受宠的人儿,又如何会被当做是弃子嫁给咱们王爷为侧妃。”魏曲说的本也无错,可不就是弃子么,从岑州那般偏远的地方来到京城,嫁给了当朝的断袖王爷,即便是名为侧妃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架子而已。
虽然如今进了宫,但是那不过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暂且不做提。
“我也是这般怀疑的,而且,这绣技又是师从何人?”萧风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
胥阳眸色渐深,若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明,楚莲若一直在隐瞒自己,否则也不会有来到京城时候那般的变化了!
可是如此隐瞒,又有怎样的好处?
若说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进宫,那么最初的逃婚又为何意?若说她一开始便是为了报仇,那么她展露出绣技,不是更能在岑州扬名么?
为何一切的起始点都是从京城开始!
岑州有什么让她不能够放开手脚的人或者事么?若说最初的逃婚是因为风轻,那么这隐瞒呢……也是因为风轻?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胥阳的眸间涌起了一阵一阵的风暴,萧风与魏曲二人心中慌乱不已。终于当风暴归于平静的时候,一切似乎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