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正好能够踩得到胥阳刚刚的地方,就算找到了又如何能够正好用对了力道?
胥阳双眼动了动,屋子走向其中,容越闪身跟上,这样的密道他还没有见过,心中倒是好奇里面是何般光景?
初时进入,空间狭窄,也不过只能容纳一人,才刚刚走了没两步,眼前突然映入的是一片招摇的夜明珠,整个国内也不过只有数十颗的东西,在这里竟然嵌了满满的三面墙,就差将脚底也嵌上了。
如此想着,他猛然低头,脚下是莹润的汉白玉,且丝毫杂志不见,怪不得总觉得自己脚下踏着的地方由一开始的浅浅动静,到后来的无声,原来竟是这般缘故?
可是……竟然用千金难买的上等汉白玉来铺路!只是用来铺路!容越扯了扯嘴角,“老大,你带我来这里就不怕我惦记着,哪天来偷了,或者是昭告整个天下?”
胥阳扭头瞥了他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但是容越既然自行领悟了其中的意思,除非他想死!
他干净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之前的清越之气仿若是假象,也只持续到进了大堂之后而已。
现在倒是说不清,容越的性子究竟是如何了?扮演一个角色久了的话,或许自然而然就融入了……
胥阳也不是那纠葛的人,这些人不论是什么性子,也不过是可信与不可信两种人罢了。
而这容越,看上去很不靠谱,但是有他那不靠谱的老头师父作中间人,便也算是可信之人。
二人顺着汉白玉铺就的甬道走到了第一间屋子的门前,胥阳停下了脚步,那里是一间石屋,里面的铺陈倒是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倒有些像练功的地方,容越在进来的时候,眸光向着四下里扫过,这一条甬道不知道具体有多长,但是那遥远处依旧传来的夜明珠的灯光告诉他这地方绝对很大。
“这里是地底?”他突然有所感叹。
胥阳瞟了他一眼,“还算聪明,老头儿也不会收笨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当胥阳终于开口说话的时候,容越明显松了一口气,之前的感觉太过压抑。
“现在和我说说看,事情的始末。”胥阳坐在椅子上,自斟自饮,有淡淡的酒香传来,容越才知道这桌上竟然还有酒。
他虽然好奇这地方的来历,更好奇到现在为止,依旧面巾覆面的胥阳究竟是何模样,却也知道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
一撩衣袍,坐在了胥阳的对面,兀自倒了一杯。
浅尝一口,回味无穷,这人倒是会享受,此般酒,比之皇宫御酒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