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上永远有一个别人碰触不到的秘密,一个可以毁了这段感情的秘密。
不是因为风轻的出现,而是一个楚莲若或许永远都不会说出来的秘密,那个可以让她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将一把匕首送入小腹,那个可以任由自己甘愿被至幻的药所折磨的秘密。
“够了,王爷您先请。”容越故意言道,他算是将萧风面上的温润学了个十成十。
一众禁卫军内心忐忑,不过对于翎王,他们作为一个兵,大多还是敬畏的,是的,有敬重,也有畏惧,矛盾着,当然最矛盾大概是对他断袖的这一爱好不敢苟同。
胥阳横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院子里的禁卫军,知道萧风不在,他不能任由容越在这里审问,若不然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回去夕颜宫。
“来说说看,当晚的情况!”胥阳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众人却依旧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本王的话没有听到么?”皱着眉头,他再一次的言道。眉宇间有细微的戾气。
“从你开始。”容越见胥阳似乎很是不高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随手止了列队站好的第一人。
林宿朝着他们点头,众人便开始一个一个的说了出来。
第一个说话的是,他冲进了楚莲若的正殿之中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二个说的是他和一群人入了边殿,同样的也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三个……第四个全部都是一个口径。
看起来毫无破绽,但是越是统一了口径,越让这二人觉得不对劲儿。
一番稳下来,没有任何线索,他们所有人都在说自己进去搜查的事情,就没有说过一句关于在场之人当时有哪些不对的地方。
日头已经偏西,时间不知不觉的流淌着。
二人从禁宫出来的时候,脸色都阴沉着,但是走了一小半的路,容越突然说道:“你今天自从夕颜宫出来便一脸谁欠了你万两银子的模样,我孤家寡人一枚,还真是不解相思苦啊。”
胥阳弹了弹衣袖,不否认。
容越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前方一道人影走来,远远看去,似乎是今日跟着皇帝过来的那位公公。
“这是李公公,怕是来者不善,到时候你自己注意些。”胥阳偏头状似无意的凑近容越的耳边,远远看着倒像是亲昵的动作。
李公公前行的脚步明显的便是一愣,容越觉得这人还挺识趣儿的。
“老奴见过王爷,世子。”李公公却到底还是走了过来。
“李公公这脚步匆匆的样子,是要去哪儿啊?”胥阳明知道这李公公的目标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