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起来好好招呼招呼。
正在定国候府被定国候数落的萧风突然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本世子?”萧风卧在床上,看着自己一个喷嚏让老爷子终于安静了下来,口中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是再感谢那个念叨他的人,毕竟谁也不想一直听着一个人反复来反复去的都是在骂自己。
“父亲,你是不是该回去了,儿子我要睡会儿。”萧风尤其无奈的看着这个吹胡子瞪眼没有一点好脸色待他的定国候。
斜阳虽然也受了伤,但毕竟都是皮外伤以及有些微的力竭而已。
所以为了避免被旁人发现,他和萧风目前躺在一间屋子里,此刻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一老一小,以前还有些奇怪,明明萧风看着是那么温润有礼的谦和模样,但是又为何会有那么一副难以捉摸的无赖性子,如今看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看什么看,你小子以为自己就好了么,看个药园子都看不住。”天作证斜阳只是眼神斜了那么一会儿而已,结果就被定国候给逮住了,然后便是一通损,“你看你这小子,看着挺结实的,竟然会力竭,平时翎王爷不给你吃肉么?”
斜阳嘴角轻轻抽了抽,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在软榻上的身子不要弹起,然后,一本正经的说:“回侯爷,王爷日理万机,大概不知道王府里咱们的伙食里最近没有肉,所以,为了我不再力竭,为了我能够替您的药园子报仇,这些日子就劳烦您的侯府给属下多备些肉类了。”
萧风躺在床上的嘴角扯了扯,要笑不笑的闷在那儿,看着自家父亲变脸。
定国候一张老脸瞬时间一变再变,最后拂袖而去。
萧风噗嗤一声笑出来,“行啊你,这样的借口都能扯得出来,有胥阳那家伙的真传,竟然可以将我老爷子给气走,厉害厉害。”他毫不吝啬的夸赞,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不过,你小子的胆子也大,等着我父亲的报复吧。”
斜阳一愣,不至于吧,这定国候都多大年纪了,竟然还会报复?
萧风哈哈大笑,却突然扯到了身上的伤,乐极生悲,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恰此时,斜阳开口:“世子,我这可是为了您才将定国候给劝走的,因而若是侯爷要报复,您可得挡着些,否则我这伤势必然比你好的早些,到时候,我就不留下来陪您了。”
斜阳也本事,竟然将所谓的气走冠名堂皇的换成了劝走,萧风觉得自己是第一天认识斜阳,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竟然不止说话利索了,还敢威胁自己。
他不就是说若是他斜阳离开了,以后就只有他萧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