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风轻的意思很简单,他没有那个意思去帮施玉音解决疑难杂症。
施玉音的脸色到底如何,却是没有人再去在意了,风轻与容越一左一右,守在了楚莲若的马车之前。
再次上路,雨点渐渐停止了下落,而楚莲若与上官文慈关上车门,放下车帘,将湿衣服换了下来。
这才打开了车门,掀起了车帘子,“你们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楚莲若的马车这一次依旧走在前面,但是她吩咐了林霖,将剩下的侍卫分编,主要去保护后面的人,至于她们俩儿毫不避讳与风轻和容越的关系,直言有他俩儿在此间坐镇,魑魅魍魉必不敢靠近。
林霖也没有往深了想,所以说,胥容让林霖前来,对于楚莲若她们而言,当真是一个相当好的选择,至少他不会乱嚼舌根儿,只将他们当做单纯的偶遇,单纯的相识罢了。
她们的马车跟前,空旷不已,只有最前方有人开路,只是压低了的声音,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听不到。
“自是一路跟过来的。”说罢,容越顿了顿,“怎么,你也犯傻了,你以为老大会让你独自一人出来么?”
是啊,即便是胥阳不在她身边,也绝对不会容许她受到一丝损伤。
那么……她‘唰’得看向风轻,“你……是怎么知道我出来的?”若说容越是胥阳的安排,风轻则真的是巧遇么?还是说,他也是那个一直在乎着她的人,注意着她一举一行动态的人?如果真是这样,她这一生可怎么还得起?
“你不用有负担。”风轻仿若是看穿了楚莲若此刻心中的想法,不着痕迹的说道。
楚莲若只是摇头,负担,她怎么会觉得,更多的是愧疚……
将一切交由时间,或许久久之后,一切都会朝着她所期望的轨道上继续发展。
“柳叶庄主,我只想问你一句,这所谓打小儿的兄妹,你能否与我解释一番?”上官文慈瞥了一眼楚莲若,见她脸上闪过苦涩,打破了这昏沉的气氛。
容越挑眉,他先是沉吟了一会儿,“嗯……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兄妹二字的时候,顿了顿?”
“所以?”上官文慈不解他想要说什么,但是那一声停顿,确实是存在的。
“那就好,我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不过对于我这个不怎么爱说谎的人而言,这不顺畅也是自然的,你要理解。”容越一本正经的说着不大正经话。
上官文慈直接拿起身前小桌上的水果就朝着容越砸了过去,她可还记得,这人欠她一顿打,当日在夕颜宫的时候。“理解,我当然得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