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小云给赶了出去,吩咐小从出去守着,留下了她最为宠幸的钟孟全,这个人阴着一张脸,看上去就不是个好想与的内侍,已经许久没有启用他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在宫中看到他了。
但是或许注意到他久久不在宫中的除了玉华宫一应宫人,外人可没什么映像,而这一次出宫,这个良久没有露面的人终于再一次的站在了施玉音的身侧,然后小从也只能靠边站,至于他不在又突然出现,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也只有施玉音和钟孟全之间知道了!
“都安排好了没有?”
“奴才办事,您还不放心么!”钟孟全扬着一张脸,自信满满,“也幸而您将那些暗线都从淑妃殿撤了回来,否则奴才还真是没有人手。”她这话是在赞扬施玉音的高瞻远瞩,本应该高兴的施玉音面色却是逐渐便黑,除了小从隐约猜到了,撤回暗线不是她的本意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暗线的撤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您这是怎么了?面色不大好?”钟孟全见施玉音许久不出声,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态。“可是谁得罪您了,告诉奴才,奴才必然暗中给您出这一口恶气。”
“哼,给我盯紧了夕妃,若到必要之时,本宫不想再看见她。”施玉音将本宫这两个字咬得极其深。
本来她们都是以本宫为自称,甚至楚莲若自己也这样唤过几次,但是某一天,不知道胥容受了什么刺激,言明,本宫二字在不允许从她们这些妃子的口中听到,只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
这之后,她细细留意了那天胥容说这话前发生的事情,却原来楚莲若前脚出了奉元殿,胥容后脚便颁布了这道口谕。
若说这事儿和楚莲若无关,哼,她怎么能信!
“娘娘早先不就是这么安排的么,奴才知道您所说的必要情况,您就看好了吧!”钟孟全弓着身子,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旋即,他又道:“对了娘娘,这次我回来在宫中听到了一些对您不好的传言,可能与奴才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说道这个,我让你给我找来的人你找来了么?”
“奴才一接到您的信就已经开始着手了,但是奈何那人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或许早已经逝去也不一定。”
施玉音点了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她总有徒弟,总有一些可以让她利用的人,她自己也是深知,在这般下去,地位不保也就罢了,或许真的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成事儿,她不愿意在最后做了弃子……“那另一个人呢?”
“奴才想着与您会和遂回来的急切,他在其后,很快就会赶到的,您别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