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就凭你还不够资格问我的身份。”有些讽刺,但是那侍卫只是敛着眉头,最终未在说什么狠话。
秋风吹皱衣摆,又吹皱了多少人的心思。
“我说这位公子,大晚上的还过山攀岭的从山脚上来,又急着见主持方丈,却半晌一句话都没说,这知道的吧,说你是沉默寡言,清冷高傲,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或许是个哑巴呢!”
容越见那位公子都看着他与其侍卫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若是一般真的有急事要见方丈的,一定要开口了,不过,这一位好像是任由你们的模样,分明就是为了等待所谓的致命一击。
容越索性也不与那侍卫啰嗦了,“这位公子,好好管束管束你的这位属下,别见着什么人都乱咬!”
“这位施主,此话差矣,这人怎么能够和畜生相提并论,妄请积点口德。”那位大师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便是容越都有瞪了瞪眼睛,这人啊,有时候,最怕是明明是有心,却当做是无意的说出一些令人噎住的话来。
不愧是主动前来接待的人,当是有两把刷子的!主持方丈,您似乎多虑了,便是没有我在,你们贵寺也是人才济济啊……
容越有些怅然,旋即想到,或许是方丈让琉璃寺里的人少一个得罪对象,将他给推出来更多的是为了摘除与琉璃寺的关系。那老狐狸,当真是好算计,想到这里,容越有些咬牙切齿了,可惜骑虎难下咯。
大师这一句,显然就是一个导火索,尤其是对于那位侍卫而言,狂暴的气息疯长,大师好整以暇的后退一步,“容施主,您要小心!”
容越挑了挑眉,这侍卫就是个没有脑子的,明知道与自己相争没有什么好处,明知道最后要不就是重伤,要不就是被自己逗着玩儿……
看起来并不是太像,难道是因为自己的主子到现在都没有发话?
容越可不想耗费自己的体力,索性一步落在那锦袍公子的身边,如此近的距离,他料想着侍卫定不敢动手,而结果也正如他所料。
他伸出一只手,搭上了那锦袍公子的肩膀,得那侍卫狠狠一瞪,“大胆小子,将你的脏手拿开!”
容越甚是淡定的看着那锦缎公子,“你待如何?话说,你家主人都不说话,你哪儿来的胆子质问本公子?”容越只是撇他一眼,甚是嚣张的扬了扬自己空闲的另一只手。
只是那锦缎公子“这位公子,你这般嚣张的性子,就不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语声淡淡,却处处透着威胁,容越自喉咙里涌出了一声轻哼,“本公子是艺高人胆大,至少你……于我而言,还不是不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