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处能够不受阻碍的见到方丈大师的人只有夕妃,奈何,夕妃近日被事情绊住……”她说的隐晦,但是处处都在言明,这事儿少不了楚莲若的出面。
当然,她并不确定,这人去见方丈是为了何事?而楚莲若失踪一事又与他有没有关系,不过,试探么?谁都是会的!
“夕妃,这一次,皇室怎么来了这么多的人?”
上官文慈瞥了他一眼,将玉杯凑至唇边,什么都没有说。
反而是他点了点头,“看我这焦急的,都忘了皇室的秘密,还是越少知道越好。”皇甫承讪讪然的笑了笑,“只是这夕妃究竟因为何事儿而不在此处?不知可否需要帮忙?”
“承兄,这话说得好笑,若是您都能够帮上皇室的事情,岂不是说明您的身份不亚于皇室,那见这方丈大师又何须我文妃妹子来帮忙?”一直在自斟自饮不参与他们谈话的容越中就是多言了一句。
皇甫承眸间掠过一缕深思,看来这容越和这上官文慈并不是能够任由他摆布的人,看来得另外想办法制住这二人才是。
否则他的秘密迟早会被这看似简单,实则精明的二人拆穿。想到这里,他的言语更加的温和了,“我只是情急,若是能够帮上,自然是我的荣幸,便是不能,也是我的一份心意,想来,就算是夕妃在此,大概也是不会拒绝的。”
上官文慈在心中暗叹一声,大言不惭,也不看看人家胥阳允不允许他的帮助。
正暗自思量之间,一道声音不大不小的划过了他们的耳际,几人均是吓了一跳,“什么事情,我不会拒绝?”循声望去,一袭白色串红线的锦纹大氅在袖口而领间都串上了茸毛,可惜,本应该柔顺的绒毛,此刻稀稀拉拉的搭在那边,显然断掉了许多。[超多好]
那身大氅的衣摆处也染上了许多的痕迹,由此可见,她这一路走得并不顺畅。
奈何最为吸引他们视线的是她胯下那一只精神抖擞的花豹,此刻正警戒的看着他们。
只是在眼神扫向上官文慈的时候,明显的看它脚下动弹个不停的蹄子顿了顿,然后悠悠然的晃到了她的身边,东嗅嗅,西嗅嗅,最后满是兴奋的舔了舔她垂立在一侧的手腕。
上官文慈在看到这只花豹的时候,那眼神就直了……此刻更是满脸喜色的看向楚莲若,刚想说什么,容越陡然开口:“夕妃,你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打哪儿弄来一只花豹?”
楚莲若递了一个颜色给上官文慈,她这才反应过来,但是那眼神的盎然兴趣可是丝毫没有减弱。
“是啊,花豹一般野性难寻,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