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吗？”林有德指着夏咏芝的鼻子说，“你笑屁啊！”
“可就是好笑嘛，你怎么不再踩个独轮车？”
“然后鼻子上贴个红色的球，眼睛那边再乱涂几块颜料就可以去马戏团当小丑了是不是？”
“得了吧，现在哪里还有马戏团这种东西。”夏咏芝撇了撇嘴。
“有啊，在地球。”林有德说。
因为人类的身体能力极大的加强，马戏团现在只存在于地球上的文化保护设施里，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只有去地球才能看得到，而且去看的人一般也是看个情怀，实际上每个观众都能做到比那马戏表演惊悚一百倍的高难度动作。但情怀这东西嘛，自然是不能以实际价值来衡量的，所以每年依然有大把的人到地球去看一点不令人惊奇的马戏表演，还要装作很惊叹的样子鼓掌喝彩。
但夏咏芝从来不是个情怀党，林有德也不是，所以两人果断终止了这个话题。
林有德往桌前一坐，将五个杯子依次叠在桌上。
他叠好最后一个的时候，芙蕾雅晃晃悠悠的进了餐厅，往夏咏芝身边一坐，脑袋就靠到夏咏芝的肩膀上，本来只睁开一个细缝的眼睛又闭了起来。
夏咏芝叹了口气，自己动手把芙蕾雅的脑袋扶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
“谢谢。”芙蕾雅呢喃道。
夏咏芝看了眼林有德，随即发来通讯：“这将近两个月的训练，让这家伙从只粘你一个人变成了同时粘我们俩。”
“怎么样，被她粘着的感觉不错吧？”林有德反问道，“就好像多了个黏糊糊的妹妹一样。”
“嗯，是，很有妹妹的感觉，就是太大只了，我已经够高了，她比我还高一公分啊！”
“这个到不奇怪，她是为了和人类交流而‘订制’的孩子，身材应该是按照那些专业模特的标准来打造的。”
“我也是按照模特的标准订制的身材啊，只不过我们人类的技术不够精密，没法精确到公分而已，我不小心长少了一公分。”夏咏芝不知道哪儿来的对抗情绪，立刻如此强调道。
林有德笑着摇了摇头：“你啊，不用这么紧张，我对你的身材非常满意。再说了，现在不是强调内在美和柏拉图式的恋爱么，身材什么的其实完全不必要嘛。”
现代人类的外貌大部分都是订制的，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倡导将所谓“原始冲动”从恋爱中排除出去，进行所谓柏拉图式的纯精神恋爱。（和谐大神你没想到我这招吧哈哈哈哈）
夏咏芝吊着眼角，盯着林有德，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