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莺走了过来,“喂,我说你感觉怎么样了啊?”
“放心,还活着,”柳梦生回道,“你那只手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脱臼了,骨头还险些折断,现在已经接好了,就剩慢慢养了,”江晓莺说得十分轻松。
脱臼?柳梦生心里一惊,很快就意识到江晓莺那一掌竟然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范围?同行的这一段时间里,这江小鸟从未表现出有对武学的深刻理解,而且就算是有修习过,他也从未听说过有这种远远超出自身承受能力的招式,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呢?
“我说你当时怎么就那么勇敢?明明之前还被吓瘫了呢,”柳梦生问道。
“我也不大清楚,大概就是当时有种强烈的冲动吧,”江晓莺皱眉努力回忆了一下。
“还有,你是左撇子吗?”柳梦生又问。
“你傻吗?我当然不是啦,”江晓莺理所当然道。
“那你怎么是用左手出的掌?”柳梦生轻笑一声道。
说完江晓莺和殷雪怜均是一愣,同时看向了江晓莺那只被包扎的左手。
“对啊,我为什么会用左手啊?”看来连江晓莺本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这小鸟是在问我吗?”柳梦生扮作一脸鄙视道。
“还说我呢,真没想到你这家伙还会使那么厉害的招式,为什么不早点使出来?害得大家多受了那么多苦,”江晓莺责怪的语气说道。
“厉害的招式?”柳梦生有些不解。
“若非柳公子重创了那邪祟,恐怕在场的人就都凶多吉少了,”殷雪怜解释道。
“这样啊,”柳梦生看向殷雪怜,推测她说的可能是自己昏倒前出的那一剑,说起来,柳梦生还不知道自己琢磨出来的御剑之术成功与否呢。
“我那一剑厉害吧?”柳梦生又转向江晓莺得意道。
“剑?哼,你那木剑扔出去没多远就掉地上了,”江晓莺冷哼一声道。
“什么?掉地上了?”柳梦生一愣,有些不相信地看向殷雪怜。
殷雪怜点了点头道:“柳公子的木剑确是离手不远后就落地了。”
“是嘛,那我是怎么伤到那邪祟的?”柳梦生有些失望,本来还自信满满地以为自己领悟如何御剑了呢。
“你这呆瓜是在问我吗?”江晓莺回道,“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招数,凭空就在那家伙的右臂上开了个洞,直接把那只爪子卸了下来。”
“真的?”柳梦生有点不可思议看向殷雪怜,殷雪怜再次向他点了点头。
“所以你也不知道自己用了什么招数喽,”江晓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