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秦恒也感应到了法则海的气息。
之前突破星主级的时候，他曾经神念遨游法则海，隐隐窥见过法则海的模样。
没想到这次突破竟然再次引动法则海降下投影。
五彩光门的后面呈现出一道虹桥，似在召唤秦恒进入其中。
长青圣皇催促道：“秦恒快去！历来只有深受宇宙眷顾的绝世奇才才能引动法则海共鸣，这是接触宇宙深层奥妙，窥见神道的机会，不要错过！”
东怀月和风千雪闻言都诧异，羡慕的感觉更加强烈。
“嗯！”
秦恒一步踏出，飞身进入五彩光门，踏上了那道虹桥。
虹桥通往宇宙深处，好似不在同一个维度。
秦恒循着彩虹向前迈进，感觉每一步踏出都是走在宇宙深层的维度之上，仅仅几步就彻底离开了长青界，去到了不可名说的地方。
随着步伐的前行，周围逐渐失去了物质世界的模样，肉身变得模糊，能量也失去形象，只有纯粹的法则道韵在流转。
秦恒看到前方有一些光点，靠近以后，可以看到是一些类似神道文字的法则铭纹。
“这就是宇宙法则的样貌吗……”
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景象，心里感觉很特别，就好像自己触及到了真神才能抵达的领域一般。
一个个神道文字从身旁掠过，他已经无法控制步伐，正在往前飞速穿梭。
符文，光点，法则流体，唰唰从他身边飞略而过，完全无法看清具体，只能大致瞥见些许简单的轮廓。
秦恒看到其中有几个文字和《宇宙源元秘典》之中的部分文字十分相似，愈发笃定这是神的领域，自己正在升华，随着法则海的共鸣效果引导，看到了远高于自身境界的奇特景象。
蓦的，前行的意识停了下来。
前方不再有神道文字和法则韵律，取而代之的是九道不同光彩、不同形态的影子。
“那是……九大真神？”秦恒睁大眼睛……尽管现在的他其实没有眼睛。
九道身影都很宏伟，在这个没有具体形态的世界里，如山岳一般屹立在前方，扑面而来的伟岸，让秦恒不由自主心生敬意。
这时，他又注意到在九大真神轮廓虚影的四周，还有一些暗淡的影子。
那是陨落的古神……
他们曾经也是真神，在宇宙之心，法则海的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他们身融大道，本该和宇宙同享寿元，直至岁月尽头。
可因为混沌海的出现，却被生生打落，成为了宇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