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悟了。
怪不得这帮学生打了鸡血一样来武馆找事,是他们没想周到,光打点上面的,却忘了学生这关。
不过嚣张霸道惯了,猛不丁唉顿打,打手们心里仍是不服的。
现在形势比人强,马爵和高陆杰站在这儿虎视眈眈,保安监管校内外治安的确合情合理,他们军哥不在只能咽下这哑巴亏。
操他妈,等军哥回来,看他怎么亲自收拾这帮小崽子。
打手们心里叫骂,面上都和和气气保证会给受伤的学生赔付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才算把祖宗们送走。
等送走了马爵他们,几个打手搀扶着站起来,顶着一张张滑稽的脸,神情都不好看。
“快给军哥打电话,妈了个巴子的,保安里什么时候多了那么一号笑面虎。”
“草,这顿打不能白挨,不从那帮孩崽子们身上找回来,以后出去我哪有脸混。”
且不说腾龙武馆里打手们风风火火张罗着给顶头老板军哥打电话,由马爵出面,项杜宇他们勉强得到个满意的结果回到社团,一进社馆就被高陆杰阴沉着脸压得大气不敢喘。
“出息了啊你们,我不在还敢出去聚众斗殴?”
高陆杰过去也是无法无天的愣子校霸一个,但自从被金继成叫人教训个半死,蒙沈飞调教,早从不知事的莽撞愣头青变成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
他是真心想办好古武社团,对社团大事小情都很关心,争取面面俱到,才将社团发展成如今的规模。
可叫他皱眉的是,才离开半个月,固然有糟心的武馆挖墙脚的原因在,但是他人一走,留下的项杜宇等元老级社员根本撑不起一个古武社团,这叫他想到他离开校园后古武社的未来就很头疼。
被挖墙脚,社团内气氛变了,就想着热血冲脑嗷嗷去人地盘打架。
今天他正好赶上了,项杜宇还没被人打破头闹出个好歹,倘若他和马爵没及时赶回来呢?
是不是等他后知后觉事情严重性,整个古武社团都因为聚众暴力斗殴被学校干涉强行解散了?
揉着直蹦的额角,高陆杰想再说什么,可看着眼圈都红了,咬牙不发一语还在郁愤中的项杜宇还是什么都说不出了。“唉,受伤的社员们都怎么样了?骨折的都送医院了吗?那帮孙子赔了医药费,钱方面不用计较,该住院住院,千万好好养着。”
“社长,那就这么算了?你也听到了啊,打了几个狗仗人势的,还有个什么军哥在。那个军哥要是再卷土重来,整个社团都得被闹得鸡犬不宁,凭什么?大家对古武术感兴趣,私下练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