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批超大号的保险丝,某天夜里悄悄潜过去,就给换以总闸上了,还把变压器绕开,也给拧上了大号保险丝,结果就是,第二天英军的人去开闸,总闸口的电流是高倍吧,还不经过变压器直接进了分线路,啪啪啪,所有电线全部烧掉,还烧伤了拉闸的人。
而在旧的电线被一次性烧完后,大陆这边顺理成章申请全新的电线,并且单令安装电闸,在电方面,就再也不必受制于人了,对面也只能干瞪眼,白生气。
这还真是陈柔所没有听说过的,看董爷笑的格外开心,她想到一件事:“回归观礼的名单里好像没有你,但是别难过,等我闲下来,单独带你去趟大陆。”
董爷其实很在意,特别在意,尤其是想一想,尔爷那个坏家伙不但洗白白了,还要做坐上宾,被拍下影像,存进博物馆流传历史,而他就像沙滩上的泡沫,人死名消,无影无踪,他就又嫉妒又愤恨,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自己想通了。
他说:“浮名浪利不过狗屁,我从不曾在意。”
说话间正在远处疾驰的骑师突然大吼:“驾,驾,驾驾!”
陈柔也是转身就跑,这时阿远在地上,由翁华和独眼俩看着,正在骑小三轮。
俩人眨眼之间,连孩子带车被陈柔一把拎走,还顺带扯了独眼一把。
随着骑师一声尖叫,独眼摔倒在地,旋风腿的马腹从他身体上方掠过,翁华抱着头在叫妈妈,董爷都从轮椅上跳了起来,一起看着陈柔跟赛马比快。
她自来都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双腿全开直奔一侧马栏。
但她如果翻进里面,里面也有好几匹马,而在一匹马发狂的情况下,别的马也很容易受到感染,对人展开攻击,董爷直跺脚,吼独眼:“去追啊,快去追。”
再吼:“服务生,驯马师,骑师,骑师!”
就在他吼时,陈柔双手高举,把儿子和他的小车放到了二层看台。
也恰这时旋风腿疾驰而至,嗷嗷叫着试图咬她。
二楼有围栏的,孩子进去了,三轮车卡住了,但陈柔也顾不得三轮车了,倒手到围栏上又一个猛晃,恰好错开马头,腰部用力,已经翻上二台看层了。
二楼有个保洁大妈的,看阿远滚到地上,赶过来将他抱住。
但阿远还拽着自己的三轮车呢,不肯撒手,他怕车要摔下去,摔坏。
马一看孩子就在二楼,离自己不远,大张嘴巴还想咬。
大多数小孩到这种情况肯定就吓哭了,但阿远看妈妈,却是一声:“嗷?”
他早就知道旋风腿是最凶凶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