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提,会把他全家都砍掉。
最终这件事依然是叶寒摆平的,也依然是靠一场赌局。
之后听骰党们输了,并且愿赌服输,乖乖回了香江,闻家的赌场则继续开。
而那场关键性的赌局,据说叶寒玩的就是赌骰子。
也就是说他想摇出六个一,来个遍地锦,就是六个一,他要想摇出个六个二,黑六勃,就能摇出六个二来,甚至于,他想摇个顺子就是顺子,想摇豹子就是豹子。
陈柔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摇着骰筒,半眯着眼睛在客厅走来走去。
终于,她停下来了,聂钊递来一听打开的可乐,然后问太太:“你在听骰子?”
其实他应该给啤酒的,因为阿远也一直没睡觉,睁着眼睛趴着呢。
妈妈一喝可乐,嗖的,他竖起了脑袋。
但是他没有要,他知道的,爸爸不许他喝可乐,所以他就只是在妈妈喝完之后,凑过去舔了一下妈妈的嘴巴,然后抿了抿唇,大眼睛眨巴,看妈妈。
见妈妈不理自己,他又趴到了她肩膀上,但是哼的像猫猫叫:“唔~”
他不敢明着要,但是他要让妈妈知道,好馋,好想喝。
而又有谁,能拒绝一个宝宝可怜巴巴的祈求呢?
陈柔又喝了一大口,然后把冰可乐递给儿子,并问聂钊:“你听出什么来了吗?”
聂钊当然听不出什么来,只说:“在澳城,三岁小孩儿都玩听骰宝。”
要说用听骰出老千,那就是半个世纪前的玩法了。
他太太当然不是,她刚才在卧室里,顶多就摇了三把,摇出了六个一。
而她不断的甩着骰筒,时不时扣到桌子上看一下,聂钊倾向于,她是懂一种手法,能让骰子在骰筒里有规律的运动,并在下落时,按她的想法落地。
他不知道这房间里有没有窃听器,但当然,就算没有,他也不会多问。
这是别人家的地盘,谨慎起见他也不该多问多打听的。
他也只想提醒太太,要说玩骰子,摇顺子摇豹子,澳城很多人都会。
就好比九龙的孩子会站着撒尿就会打架,澳城的孩子,会走路就会玩骰子了。
除非陈柔还懂得骰宝一行中,别人所不懂的。
不然的话,赌一行的老祖宗,骰子,陈柔不一定就能稳赢的。
关于骰子,陈柔当然懂一点别人所不懂的。
不过明天真想赢,拼的也不全然是技术,还要加一些兵法。
两军对磊,兵不厌诈,而且永远不让对手看出自己真正的实力,那可是岳中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