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打量她,仿佛她身上什么异常。
饭后,江槐送岑清伊到门口,目送他上车,他打了个电话,接通就问“你认识岑清伊吗?”
岑清伊坐进车里,打给林沅芷,说明中午所聊情况。
林沅芷嗯了一声,“15其实可以考虑,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线。”继而笑道,“员工都像你这样就好了,随时想着工作。”
“分内之事嘛。”岑清伊应声,“只是没有谈到更低的价格,您再考虑下吧。”
“不急,这种事本来就是要慢慢磨的。”林沅芷宽慰岑清伊,“我找时间开会商讨下,实在不行就15。”
岑清伊下午还没到律所,小纪打来电话,秦蓁不吃不喝她实在没辙了。
岑清伊只好调转车头去了秦蓁家,刚进卧室就被秦蓁狠狠地舀了一口。
好一顿折腾发泄,秦蓁菜才躺下,岑清伊出去端粥,小纪守在门口,早就准备好了。
岑清伊想起什么,抬手嗅了嗅衣袖,“我身上有九里香的味道吗?”
“有。”小纪小声说,“不过没有上次浓。”
岑清伊回想起中午的江槐,难怪聊天时她眼神怪怪的,估计江槐也闻到了。
秦蓁靠在床头吃粥,手一直拉着岑清伊的衣襟,吃到最后泪水滑下来,“伊伊。”
“怎么哭了?”岑清伊紧张地问“难受了是不是?”
“你不要和江知意在一起。”
“我没和她一起啊。”
“那你为什么要琴她?”
“……”岑清伊低头不语,秦蓁抱着她,哄道“你之前说过,躲她还来不及,以后躲着她点,我也不想因为你和她吵架,更不想因为她和你吵架。”
岑清伊猛然记起什么,抬头问“我之前就问过你,你没告诉我,她怎么就不好惹了?”
秦蓁拉开距离,红着眼睛望着她,“我问你,她姓什么?”
“姓江啊。”
“江知意的江,和江城市是一个江,和前市委书记江启博是一个江。”
岑清伊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家远比你想的还要复杂,你离她远点,要不然以后要吃亏的。”
岑清伊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沉吟半晌说“我知道了,先不说她,你能不能听话?我后天出差,你好好照顾自己,行不行?”
“你不理她,和我好好的,我就会听话。”
“你的身体真的不能再折腾,你之前有多难受,你忘了吗?”
“你不气我,我就不会犯病。”
“我想跟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