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虚,简直是欲壑难填。
“她这么翻腾,估计一夜不能消停。”穆青虽然没结过婚,但好歹是年长的人,提议道“你想办法给她解决下吧。”
穆青偷偷溜出去了,让江知意走之前叫她。
房间里又剩下岑清伊和江知意,岑清伊因为腺体苏醒被唤醒本能,她渴望标记。
江知意站在床头,望着潮红的脸,抬手按了按后颈早已软趴趴的腺体,只能轻声叹息地掀开被子。
不出所料,岑清伊的腺体完全苏醒,可见她贴的那一张抑制剂贴和猛兽醒来相比,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树。
原想着过来静静地陪着待会,不成想最后变成了体力劳动,岑清伊倒是躺着舒服,时轻时重的呼吸像是在迎合江知意的每一个动作。
岑清伊舒坦了,现在是处于躺赢的状态,江知意最后累得手有点用不上力气。
苍天不怜人,江知意那么能干,也没能彻底安抚岑清伊的腺体。
不过江知意已经没力气了,她洗了手坐到床边,看看时间,几近天明。
啊……一眨眼,居然3小时就过去了,小崽子睡得很香啊,她却不得不再度离开。
江知意将窗子打开,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对着空气盆了几下,房间里顿时弥漫消毒水的味道。
穆青讶异江知意一夜没睡,揶揄道“她睡了战斗力这么强的哦。”
“你不说她是禽兽么,”江知意淡声道,“禽兽都这德行。”
穆青忍俊不禁,无奈道“我陪你吃个早餐,你再走。”
“不了,估计她一会就醒了。”江知意提醒穆青观察一下,要是岑清伊还发烧,那就继续打针。
穆青回到病房查看,房间里居然没有九里香的味道,浓郁的消毒水味道里夹杂着一丝麝香味。
江知意离开没多久,岑清伊醒了,房间残留着一醒来发现一件羞耻的事,她的腺体处于苏醒状态。
穆青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岑清伊坐在床上,双手掀着被子,正低头往被子里看。
“咳咳。”穆青咳嗽一声,岑清伊立刻放下杯子,脸红得不像话。
“醒了吃点东西吧。”穆青重新打包的一份粥,她探手要摸额头,岑清伊往后躲。
穆青不客气地按住她的肩膀,“别动,我看看你有没有退烧。”
岑清伊这才知道自己发烧,她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她做了个很朦胧很意识流的梦。
具体内容已经记不清,只记得很舒服,还记得梦里有九里香,啊……九里香,她是梦到江知意了吗?
岑清伊蹙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