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好好地履行协议吧。
岑清伊只求江知意不要太“折磨”她,别说她,换了谁面对江知意,怕是都受不住她那股子撩人的劲儿。
岑清伊习惯性地拉开抽屉,剥了一块奶糖,闭上眼睛咀嚼,让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感受奶香味上。
这是岑清伊压力过大时时常会做的事,连续吃了三块奶糖,岑清伊的焦虑感减轻了。
除了生死,没什么大不了,她要好好生活,不能被那封邮件的主人看了笑话。
脑海里的江知意仍然挥散不去,岑清伊推测是被反向标记的原因,之前被标记完,她就感觉自己变成一个赖皮缠,身心都想缠着江知意。
如果江知意真的可以自我控制信息素,岑清伊觉得她也是受益者,她不必再忍受腺体动不动就苏醒的日子。
就像现在,因为过分思念,她极力控制,腺体都有了轻微的反应。
像是心灵感应一般,江知意的信息这时候过来了。
知了的妈妈我的腺体在想你。
岑清伊的腺体被信息刺激得陡然苏醒,像是在回应。
更要命的是,江知意的下一条信息又来了,知了的妈妈想被你按在桌上标记。
岑清伊面红耳赤,这可是上班时间啊,江知意是不是疯了!
第三条,居然是条语音,岑清伊听完趴在桌子上颤抖的呼吸。
要命啊,腺体好像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