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标记我。”
“嗯……嗯?”岑清伊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磕巴道“你、你刚才……”
“你没听错。”
“可你在孕期……”
“所以,只能我欺负你,你不能欺负我。”
“……”岑清伊无奈中透着宠溺道“江医生……”
“诶,称呼还不改。”江知意拧岑清伊的小耳朵。
岑清伊抿抿唇,红着脸,目光闪躲。
“姐姐和宝贝,自己选一个。”
“……姐姐。”岑清伊轻声。
“嗯~”江知意勾起笑,指尖挑起岑清伊的小下巴,“你看着姐姐眼睛说。”
“你欺负我,万一我忍不住怎么办?”岑清伊垂眸,说得挺委屈。
江知意揉揉岑清伊的小耳朵,揉得发红滚烫,凑近亲她的唇,呢喃地哄道“那乖宝不忍。”
“唔~”岑清伊倒是不想忍,但她很怕后续。
岑清伊呼吸升温,她极力克制,偏偏江知意极尽所能地撩拨,大有一种拿了结婚证彻底放开的感觉,她发热期这两天就要来了,实在有些难忍,下意识地倾身过去攫取蜜糖,指尖抚上江知意后颈的纤腺体,呢喃道“姐姐~”
“嗯~”
“难受~”
“哪里~”江知意明知故问,岑清伊隐忍不吭声,她的掌心便往最后一处腺体游移,温热的呼吸落在泛红的耳畔,呵气如兰道“是这里吗~”
老道的猎人折磨新猎物,这种故意的逗趣次数太多,猎物也忍耐太久。
曾经想着划分距离所以极力克制,此刻烫金的结婚证余光就能瞟到,那似乎在告诉岑清伊你可以放纵,适当的放纵,只要别超过协议,别超过江启博设置的那条红线。
对于玩心正浓,性子偏野的江知意来说,就像是不服管的小孩儿,起初没有管教好,现在管教其实有点晚,但岑清伊为了将来,决定从这一刻开始翻身。
她要做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