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伊答应,但爪子不停。
“又不乖了是不是?”江知意脸色冷淡,岑清伊爪子缓缓降速,见江知意真的不悦,她抖了抖耳朵,小声地说口气,委屈巴巴道“我乖。”
说乖的人,趁着江知意说去喝口水,又赶紧整两口。
一旦开始就不想停下,岑清伊吃了两口三口四口……第七口时,感觉到镜头里有一双凌厉的双眸,她怯怯地看了一眼,爪子停下来了,还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讨巧地叫“姐姐~”
江知意端着水杯,淡淡地望着她,“偷吃了。”
“……嗯。”
“几口?”
“两三口?”
“嗯?”
“三四口?”
“嘶——”
“可能就七八口吧呜呜。”岑清伊忍不住又装可怜,“我难受,姐姐。”
岑清伊觉得老天爷不公平,江知意短短时间体验两次,她一次都没有,偷吃还被发现,她太命苦了。
姐姐又太坏,每次都是临界点喊停,就像是演员演戏正投入时,被导演打断,下次又要重新开始,她难受得要炸了,恨不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拿腺体撞门。
岑清伊急于求成,想着先登峰一次,江知意看她水润润的眸子可怜巴巴的,不忍心柔声道“姐姐故意拉长烹饪时间,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坏?”
岑清伊被说中内心,不吭声,低头就看见苏醒的腺体,正在耀武扬威,她好想动手,打死个不争气的腺体。
“姐姐这样做,初期难受,但姐姐答应你,登峰一次,比爬那些小山丘来来回回n次更痛快。”江知意似乎颇有经验,岑清伊吸吸鼻子,就差泪汪汪了,因为腺体完全苏醒,她难受得不知所措,抬手擦擦眼角的泪痕,“我难受姐姐呜呜~”
岑清伊最终忍不住了,掉了几滴泪疙瘩,江知意也不是钢铁心,下定决心道“你现在按照我说的做,我给你来个釜底抽薪的办法。”
要不然这样下去,岑清伊能否释放不说,江知意怕自己要忍不住反向标记可怜巴巴的小孩了。
岑清伊大概不知道,她眼角泛红泪汪汪的样子太戳江知意了,她恨不能将人按在门上狠狠欺负。
当然,江知意只能想想,狼终究是狼,她欺负完,小崽子失控会标记。
江知意能感觉到,岑清伊是真的很想克制,她在能忍的情况下,也不想违背岑清伊的意愿,否则发热期过后,死小孩一定会自责。
究根到底,孕期标记,后劲儿太强。
即便是江知意,也不敢轻易尝试,倒也不是怕流产,而是更担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