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哗啦洒了。
江知意低头看看长裤,红酒滴答滴答,都被裤子西收了。
“不好意思。”岑清伊这一惊有点醒酒,手忙脚乱从纸抽里连拽出几张纸巾,“你先擦擦,我去给找条裤子。”
洗手间的门虚掩,岑清伊拎着长裤,敲门三下,“裤子在这里。”
“我够不到。”依旧是冷清的声音,似乎只能在床上见到那个火热的人,岑清伊只好背过身,将手伸进去,“这样呢?”
“够不到。”
“……”岑清伊心里火急火燎,这人是故意的,她总还是能惹到她,“你再这样,我就直接进来了!”
“噢。”
还噢!岑清伊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用,血气上涌,她猛地推开门,脸色涨红,倒西口气,“你这是要干嘛?”
如果她做错了什么,请老天用正确的方式惩罚她,而不是折磨她的身体。
说是要冲进去的人最终近似嫌弃地将裤子丢进去,稳准地砸中江知意,她并火速拉上门,里面传来风雨不惊的声音,“衣服诗了当然要托掉。”
岑清伊跑回衣柜前翻找衣服的手有点抖,酒精和血气冲撞,太阳穴筋脉一股一股地跳着。
岑清伊口干佘燥,浑身的血液加速运转,她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后颈的腺体,异常的热。
后颈的腺体开始柔阮温热是身体苏醒的征兆,刚才厨房“吃甜点”腺体并没有这么烫的。
岑清伊冷不丁想起什么,她偏头看床头日历被红圈圈起来的数字,她居然忘了,她的发热期马上就要来了!
“激将法对我没用。”江知意挑起一片青菜叶,发了句牢骚,“煮得太久了唉。”
江知意放下筷子,“我吃饱了,谁帮我点个冰激凌?”
穆青无奈,“就知道吃冰激凌,一冷一热,你也不怕胃难受。”
话是这么说,穆青还是点了一个,江知意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三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知道再问也什么进展了。
大王不太爽,都是隔壁人惹的祸。
火锅咕嘟嘟冒着热气,岑清伊吃得鼻尖冒汗,林沅芷不时给她夹菜。
“林总。”
“你又叫错。”
“林夫人,我自己来就行。”岑清伊笑了笑,“你多吃点。”
林沅芷望向窗外白茫茫的世界,感慨道:“初雪你总和她一起,然而我总是想着下雪天能和你一起吃火锅该多好,今天终于吃上了。”
岑清伊拿起一旁的凤尾虾,一只一只放进清汤锅里,“您这就是一个人冷不丁不习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