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兼了个太仆寺少卿的职务。
他在单于府的幕职仍挂着,在代国深入推广马耕事宜,并督促太仆寺的牧官继续选育优良的适合马耕的马匹。
三子勖将桑梓苑打理得井井有条,户口有所增长,财货产出大增。
当然,这不一定是他的功劳,更大可能是赵王府僚属们的本事,但会用人也不错。
邵勋会考察下赵王府哪位属官这么有能力,随后会将其调走,再看看三郎能不能稳住这一摊子事。
安排完这一切后,他就开始把精力放在军事上了……
“什么时候放我走?”清晨的广成宫内,王氏把脸靠在邵勋胸口,轻声问道。
二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冷,山中尤甚。
两人拥卧在一床被子内,说实话挺舒服的。
不仅仅是温暖的原因,王氏更感觉到了一种心理上的放松。
她在平城权势熏天,威风八面,但不知道为什么,神经就是紧绷着。
看谁都觉得他想造反。
看到那些部落大人,就在猜度他的内心: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祁氏无异?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牝鸡司晨?你是不是觉得很屈辱?你是不是在等什翼犍长大?
这种不安感始终无法排遣,哪怕攻灭刘路孤势力后,许多人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些畏惧了,她依然没法彻底放下心来。
但当她离开经营多年的老巢,来到陌生的广成泽时,却一下子放松了。
尤其是晚上说几句软话,让男人抱着她睡时,那股安心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
在这里最大的风险,其实就是这个男人总想弄大她的肚子。
来广成泽这两三个月,她可能比庾皇后陪他过夜的次数还多,这也是她唯一的烦恼了。
“这么急着走?”邵勋用力抱着女人,说道:“刘路孤刚被收拾,你兄长坐镇盛乐,清理残余,平城还有单于府,你担心什么?”
“我要回去看女儿。”王氏轻声说道:“我们的女儿。”
“她现在像我还是像你?”邵勋来了兴趣,问道。
“小时候像你,现在像我。”王氏轻笑一声,道:“像她的娘亲才好啊,以后便是草原上最美丽的云雀。”
邵勋笑了起来,道:“把她接来洛阳,我要抱抱乖女。”
“过了年才三岁,太小了。”王氏往上挪了挪,双手抱紧了邵勋的脖颈,硕大无朋贴着他的胸口滑动了起来。
“真是年轻的肉体啊。”邵勋心中感叹道。
睡了王氏几年了,孩子都生两个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才二十四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