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侍中,道:“刘卿,朕任你为‘代北安抚使’,持节至平城,一一慰劳诸部,勿令其生乱。朕将落雁军、幽州突骑督交给你,记住,你是持节安抚使,操生杀权柄。”
“陛下……”刘闰中有些惊讶,进而有些感动。
“公济,你我情分如何,你自知之,何须如此?朕不信你,还能信谁?”邵勋轻轻拍了拍刘闰中的肩膀,说道。
“陛下……”刘闰中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道:“陛下不以臣卑鄙,授此重任,臣实不知该怎么说。”
说完,顿了顿,道:“臣这便写信回去,让几个败子整顿兵马。冬月底之前,定有不下三万骑出雁门。慕容廆这个贱婢,臣自料理了他。”
“平城!平城!”邵勋又拉起刘闰中的手,道:“何须击慕容氏?稳住代国便是大功。朕现在只想稳住草原局势。”
“是,是,臣知矣。”刘闰中连连点头。
邵勋又看向羊曼,道:“祖延,你我相知于梁县,二十余年矣。今可为幽州安抚使,持节至北平。”
羊曼暗叹一声,道:“臣这便写信回去,羊氏精兵万人料不难得,腊月定可开至北平,镇抚诸部,不令其生乱。”
他知道,幽州的兵太少了,镇将们也不一定完全可信。
以前段部鲜卑和慕容氏厮杀过,但这些年北平、辽西来往颇为频繁,你敢说他们一定可靠?其实都是墙头草罢了。
有一万从战争年代厮杀过来的羊家军镇守,当能熄掉一部分野心家的心思。
邵勋听完后,面露微笑,道:“有如许多忠勇之士,天下何愁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