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却没几个人。草原要多少有多少,还比作乐水丰饶,宇文夫人一定喜欢。”
“没和她说封建辽东之事吧?”邵裕又问道。
“没有。”崔景化说道:“臣只说天子下令扩充燕王府护兵,夫人便回去招兵买马了。大王射柳之名响彻草原,愿追随大王之人多不胜数,便是侯莫陈氏都有贵人打听能不能前来投军。”
“苦了你们了。”邵裕叹道:“若不愿去辽东,自可离府。孤会为尔等略备薄礼以谢,君臣一场,好聚好散。”
“大王说得甚话?”崔景化抗声道:“臣非浅昧之人,愿随大王至天涯海角。”
郭时亦道:“深入昌黎探查敌情之时,臣马失前蹄,彼时大王不弃我,载我同行,臣这条命便是大王的了,何须出言试探?”
邵裕闻言,肃容致歉道:“孤错矣。去了辽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此誓不变。”
二人亦拜道:“愿效犬马之劳。”
邵裕将二人搀扶而起,又道:“今日在宫中,陛下愿发灾民若干,我等议一议,将来如何安置。攻慕容鲜卑之后,我定会向天子讨得军粮,然颇虑不足。”
“大王不如多要些牲畜,先放牧算了。宇文十二部会放牧的人很多,辽东的草场怎么着也比作乐水好。”
“郭舍人何出此言?中朝百姓,如何学鲜卑人放牧?”
“权宜之计而已,你急什么?搭个帐篷,牧起牛羊,先把日子过起来。”
“你怎不去海里捕鱼?”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认真探讨起了如何度过最初的艰难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