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前,不得有人再那它做文章。”
南无忧讥讽道:“四爷,你这么表态,是在催促他们尽快炮制出’确凿的证据‘吗?”
南笃反问:“不然呢?难道我要因为你的一席话,或者你所谓的克制,反而去追究夏阎局长和南于瑾的责任吗?因为他们抛出了不利于你的证据,所以他们是错的,你才是对的?所以对你多有关照的南于瑾是居心叵测,反而对他再三忤逆的你,才是正统所归吗?”
这番质问,让南无忧也只能摇头:“四爷,你说的这些都没有错,迄今为止二叔对我只有恩情,就算他真的在背地里用了什么手段,我也没有任何证据,全凭主观臆断。所以两人之间,是我作恶在先。至于南载舟的所作所为,就算我事先不知情,一个驭下不严的责任也是跑不掉的,如果四爷要以这个理由来剥夺我的继承权,的确是合情合理。”
“不过!”
南无忧陡然提高了音量,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正视她的声音。
“但是你们每一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种规则,或者说情理,其本质不过是你们拿来公然欺凌南鹤礼的遗女的借口!你们手段卑劣的违规在先,却要受害者清白无瑕,如今连正当防卫的权力都要剥夺走。这种赤裸裸的不公,无论你们冠以多么光鲜的名目,都改变不了其本质!”
而后,南无忧话锋一转,将话题变得更加深入:“何况,对在座的各位而言,规则二字真的有那么神圣吗?当现有的法律影响到你们个人利益时,你们毫不犹豫地动用权力修改法律,当公司章程妨碍你们中饱私囊时,你们则想方设法去修改章程!”
“你们作为规则的制定者,是将规则二字作为约束自我的准绳,而是拿来驱使他人为我所用的道具,难道你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如果你们真的事事都只讲规则,那么乾星系根本就不该有四大家族,更不该有元老议会!这种将家族凌驾于公司集团之上,将元老议会凌驾于家族之上的畸形政治结构,又到底哪里合乎规则了?”
最后,南无忧直视着南笃,一字一顿道:“四爷,你要跟我讲规则,那我就讲我对规则的理解说给你听,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就请多多指正了。”
南笃沉默了许久,一直到会场内的寂静逐渐被嘈杂声打破,他才再次开口,带着浓浓的倦意说道:“如果这就是你对规则,对责任的认识,那么你注定要与你渴望的一切越行越远。”
“四爷,刚刚那并不是我对规则和责任的认知,而是规则和责任落在我身上的实际形状。当你对我感到失望的时候,应该首先对发生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