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氏嘀咕,心绪仍是难平。那些银票放在家里,她一点也不安心。越是财大,越怕守不住。
“那位老先生,请他去做客吃早膳。”李八郎解释。
李氏微顿。
那银票,就是明州的人给的!
那位老先生,是明州什么人啊?
“八郎,你可知晓那位老先生?”李氏上前,悄声问李八郎。
李八郎就把陈璟告诉他的,简单和李氏说了说。
陈璟到玉苑河边,找到了杨之舟。
杨之舟正巧赢了一盘,收子起身。明风和另一位小厮跟在身后,帮他将棋子收拾好,提着往回走。
沿着河堤,往西走大约一刻,就是玉河巷,也是条僻静巷子,因玉苑河而得名,和七弯巷相距不远。玉河巷比七弯巷宽敞两倍不止,干净整洁,不似七弯巷那么逼仄。
巷口也有一株偌大的古槐树。
碧树葱葱,枝叶摇曳。
杨之舟的院子,就在玉河巷的巷口第一家。
磨砖对缝的院墙上,爬满了藤蔓,翠叶田田,碧海招摇;朱红色的大门,崭新,静静矗立在屋檐之下;一对橙黄的门钹倒扣。
明风上前叩门。
有个小厮开门,恭恭敬敬把他们迎进去。
这是一处两进庭院,进门就是长长的抄手游廊;走过游廊,是一排矮矮的耳房,后面才是三间正房;再往后走,就是垂花门。
进了垂花门,就进了内院。
垂花门口,一处宽阔的穿堂,竖立着两人高的油彩壁影。绕过壁影,是三间正房,带着两排六间厢房。
墨瓦白墙,碧树繁花。
“这院子雅致。”陈璟赞道,“我正想找房子,心里一直没谱。若是能找到这样的,就很好了。老爷子,您这院子花了多少钱?”
杨之舟笑道:“足足花了二千两呢!”
“好贵。”陈璟道,“这也太贵了!”
在望县,这样的宅子,最多值三百两。
陈璟看了大半个月的宅子,把行情摸得一清二楚。
“......这曾经就是我家的旧址。”杨之舟微顿,叹了口气道,“后来被大水冲了,官府又加了河堤,往后挪了好些。这里,最接近我家老宅的位置。原本是有人家住的,我只得许以重利,他们才肯搬走,将房子让给我。”
“哦,原来如此。”陈璟不再多问。
内院的花厅,已经摆好了早膳。
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服侍布让。
陈璟和杨之舟吃饭的时候,不怎么说话。
吃完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