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
很快,就到了过年。
陈家也要祭祀。
年三十,陈璟和大嫂、侄儿侄女,去了旌忠巷。
大伯又念叨陈璟,说陈璟不该开药铺,这是不求上进。
“大哥,您有空还是管管末人吧。”三叔看不过眼。这大过年的,大伯说个不停,好似陈璟多么没出息一样,也很扫兴。
不管陈璟开药铺的初衷是什么,都比陈末人有能耐。
大伯自己的儿子整日游手好闲,他不管,却想管陈璟,着实叫三叔气恼。
三叔是很维护陈璟的。
这些话,陈璟去说,就是顶撞长辈;三叔说,无所谓了。
“你这叫什么话?”大伯更加生气。
最后是陈二从中调和,才没有吵起来。
祭祀结束后,陈璟和李氏、侄儿侄女,回了锦里巷,没有留在旌忠巷吃年夜饭。
大家假意挽留,李氏执意要走,也不好勉强,只得让他们回去了。
“一群小人!”离开了旌忠巷,李氏冷哼,“指手画脚能耐得很!有本事他们也开间药铺!”
她对大伯的话很生气。
李氏并不觉得陈璟从医是条好路。
但是陈璟喜欢,而且心意坚决,杨之舟也说不错。李氏经过很长时间的自我安慰,已经能接受了。
她知道从医不如读书,却不喜欢旌忠巷的人数落。明明不是亲大伯,管束起来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说到底,就是欺负央及!
李氏义愤填膺。
等陈璋做了官回来,他们还敢如此吗?
“大过年的,大嫂别生气。”陈璟笑道,“嘴长在他们身上,让他们说就是了,反正我又不会少块肉。”
李氏笑了笑。
李氏笑了,孩子们也跟着笑了。
车厢里气氛缓和不少。
他们一家人吃了顿团圆饭。
次日就是大年初一。
陈璟各处拜年。
杨之舟那里、旌忠巷、沈家、贺家、邢家、金县令等,每一处都走到了。还去趟黄兰卿和孙世一家里。
忙了一整天。
回到家,大嫂跟他说:“婉君阁的人来了,送了好些东西。”
婉娘给陈璟送了年礼,又送了那五百两银子来。
她送的银子,不是用银票,而是用礼盒抬过来。
大嫂瞧见了,自然是要问的。
“婉娘让我今后在婉君阁行走”陈璟心想他大嫂肯定不高兴,回头又要说他,准备仔细和她解释。
不成想,大嫂很高兴,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