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那小姨子进门做了贵妾,院子就空置了。如今都没有卖出去,也没有租赁。”
陈璟听了,眉头微蹙。
凌海开......
这个名字很是熟悉。
“同安堂的凌海开?”陈璟问孙伶牙。
望县一共五家药铺。
药铺有坐堂先生,可以看病。但是药铺的主业。还是卖药。
这个时空的药铺,自制丸、散、膏、丹、胶、露、药酒等,经营汤剂饮片。来方抓药。他们自创的成药,如果著名,可以卖遍全国。
像杭州的秦家宗德堂,就是靠他们的药,在全国取得了极好的销量和口碑,最后走通宫里的关系,得到了宫里的御药供奉。
在开药铺之前。望县有几家药铺,他们最有优势的成药是什么,口碑如何。先生是谁擅长什么病,现在当家的谁,陈璟都研究过。
同安堂的凌海开,是老东家的独子。今年刚刚三十岁。算是比较年轻的。
没有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听说过他生了很多女儿,没有儿子。而后和小姨子私通,才有了儿子。他外家也无法,最后把小姨子给他做妾。
“是啊。”孙伶牙笑道,“就是同安堂的东家......”
说罢,他意味深长看了眼陈璟。
都是开药铺的,陈璟打听凌海开的私产。应该不是要做买卖吧?所以,孙伶牙才把陈璟请到了雅间里谈话。
陈璟笑了笑。
他和同安堂表面上没有过节。
但是陈璟药铺生意好。他尚未自制丸、膏等。只是卖草药,加上他的医术,已经赚了点钱。不至于抢了同行的生意,却让他们有了危机感。
应该还有其他人从中作梗。
陈璟又想到了上次在婉君阁遇到的刘苓生。
说到刘苓生,陈璟觉得他去年是真的够背运。每次看错病,都恰好遇到陈璟。
有时候,大夫看错了,没有其他医术更好的大夫来治好,病家并不知道是大夫的错,还以为这病原本就治不好。
所以,没有陈璟的话,刘苓生不至于那么丢人,也不会丢了婉君阁的行走,丢了几百两的银子。
他记恨陈璟,是必然的。
他是做大夫的,和药铺相熟,说动药铺东家,来设局对付陈璟,是很可能的。
了然于胸,陈璟就告辞了。
夕阳西垂,拉开了漆黑的夜幕缓缓退场,天际留下半点残红。城里亮起了灯,隐约听到了丝竹声。
今天刚刚开市,是最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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