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县令又让人把他们压下去。
案子到了这里,不管是金县令还是围观的人,都知道了凌海开的计谋,也相信了。于是,金县令拍了惊堂木,准备判刑。
“大人,小人实在冤枉!这一切,都是刘苓生撺掇小人行事的。”凌海开知道自己逃不了,立马拖刘苓生下水。
刘苓生愕然。
他一直站在堂外看。
“谁是刘苓生?”金县令问,“家住哪里?”
凌海开转身,指了指站在孟燕居身边的刘苓生。众人的目光,都随着凌海开的手指,看到了刘苓生,也看到了刘苓生身边的孟燕居。
“肯定是孟官人的主谋。”有人立马道。
很多人认识孟燕居。
说话的人,声音有点大,孟燕居也听到了。孟燕居立马变了脸。
刘苓生去孟家看过病。他把这桩案子,说成陈璟故意自己给自己下套,来诬陷凌海开提高名气,今天就要收拾陈璟,让孟燕居去看热闹。
孟燕居在闹市被沈十娘打了,很丢脸,很长时间没有出门了。况且,他的确讨厌陈璟。所以,听说是陈璟的案子,又是陈璟要丢脸,孟燕居就来了。
不成想,他只是这么一来,大家居然猜测是他主谋。
只因曾经在闹市,陈璟打过孟燕居等人。大家就以为是孟燕居伺机报复。
孟燕居气得差点吐血。
他不好咆哮公堂,故而冷冷朝说话那个方向看了几眼。在那个方向,他居然看到了邢文燋和沈长玉。
孟燕居又收回了目光。
“刘苓生上堂。”金县令厉声道。
刘苓生连忙踏入公堂,给金县令行礼,连声喊冤枉:“小人不知是什么缘故,冤枉至极,县尊大人还小人清白!”
“什么清白,就是你。”凌海开大声道,“大人,小人好好生意人,何故要故意害人?都是刘苓生,说他在婉君阁行走的生意,被陈央及抢了。他要给小人一千两银子,五年内还清,让小人去陷害陈央及。”
凌海开是个地地道道的无赖,什么谎言他张嘴就来。
而且,哪怕是危急情况下,他都能把谎言编得像模像样。他知道刘苓生只是个大夫,没有一千两现银,就说五年还清。
这么一说,还很可信。
“大人。”倏然,堂外人群里,传来一个温婉的女声。
大家循声看去,就一个穿着银红色缂丝风氅的四十来岁女子,梳着高高的髻,带了两支金钗,金光熠熠。
气度雍容华贵,是婉君阁的东家婉娘。
很多人也见过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