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和陈璟说话:“跑得这么急,全身都是汗。先去外头梳洗梳洗。换身干净的衣裳。”
陈二像个周到的主人,安顿好客人的一切。
陈璟摆摆手。道:“还请二哥吩咐一声,让家里的丫鬟小厮们都留个心,看看有谁见到了我侄儿出门,去了哪里。我感激不尽。”
“那好,你先等着。”陈二痛快道。
他和陈璟,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而且,陈二知道陈璟在望县的关系很深,心里早有巴结他之意。只是碍于祖父,怕祖父觉得他谄媚权贵,瞧不起他,不肯把当家的印章给他,所以有所保留。
如今,祖父已经去世,陈二就不在顾忌。
攀龙附凤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陈璟不也是攀附,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么?所以,陈璟的事,陈二不敢不上心。
他出去吩咐,让小厮和丫鬟们,不管谁看到了陈文恭,都要告诉他。
新的家主话,谁敢不尽心?之前陈璟问陈文恭,那些丫鬟和小厮们不知是谁,也懒得多想。
如今,都纷纷打听起来。
最后,是一个在宴席上服侍的小厮,看到了陈文恭:“文恭孙少爷吃了几杯酒,是他自己要吃的。他去了趟茅房,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马车,说是他自己家里的,就跟着马车跑了。后来,有没有追上马车,小人就不知情了。”
陈璟跟陈二道谢,立马从旌忠巷离开。
他沿着回旌忠巷的路,四处寻找。真怕文恭是吃醉了,又没有追上马车,就在哪个角落里睡着了。
他寻了一路,快到家门口,仍是没有找到陈文恭。
“会不会是在街上,被人掳走了?”陈璟站在街头,想了半晌。
想到这里,陈璟就去了衙门。
衙役们都收过陈璟的好处,又知道他们的县令忌惮陈璟,对陈璟客气急了,恭恭敬敬迎接了他。
连金县令,也是满脸的笑容,和蔼可亲。
“陈贤弟,怎么有空来瞧你老哥?”金县令笑道。他比陈璟大二十多岁,可以做陈璟的长辈了。
他用先贤弟相称,无非是讨好陈璟,从而想更加讨好杨之舟。
杨之舟之前就暗示过金子久,对陈璟好点,前途不会差的。所以,金子久把这话奉若圣旨,甚至和陈璟称兄道弟。
“县尊大人,我有件急事——我侄儿今天在宴席上喝醉了酒,不知走到了哪里,去向无踪。我要报案,请县尊大人帮忙找人。”陈璟道。
金子久早已留意到陈璟全身被汗水浸透,早就想问,又怕问错了,故而没有多嘴。听到陈璟这话,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