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唐乾立马想到了这一点。
唐乾心里快想着,面色丝毫不改,道:“去是去了,不过没有见着。听他们家下人说,邢二官人好似是回了望县......”
其他的话,唐乾半句也不肯多说。
他猜的很对,当时在场的,就是有秦家的孩子。
不仅仅如此,秦家的孩子还是周温荣的对手。当时,不仅仅邢文燋在场,连周宸也在场。虽然不说周温荣就是秦家的孩子害死的。但是周宸丧失爱子,必然要迁怒。
秦家很担心周宸迁怒他们。
这些年,秦家因为做了御药供奉。赚了不少的银子,在京里也上下打点。结实了些权贵。但是,那些权贵大半只是贪图秦家的银子,并不真的和他们要好。
万一得罪了人,那些权贵可能靠不住。
所以,秦家很怕得罪周宸。
这些日子,他们刻意低调,希望周宸能忘记他们家的孩子当时也在马球场。
他们更希望周温荣能好起来。只要周温荣好了,秦家再在周家花点钱打点。这件事应该会过去的。
可若是周温荣死了,只怕周宸事后想起了,秦家也脱不了干系。
这是秦家的担忧。
“爹,您打听得如何?”秦大老爷和唐老先生吃了饭,就回了秦家,他的长子连忙迎上来,问道。
宗德堂这几日,人心惶惶。
开药铺的,虽然有点钱,有点名气。到底没有多少硬后台,对方都是两浙路手可遮天的人物,自然是害怕极了。
“该问的。都问过了。”秦大老爷叹了口气,脸色有点阴晦,“只怕是真的。周温荣已经死了,周家准备办丧事。”
“那......那怎么办啊?”秦大少爷立刻站起来,焦急不已。
“坐下!”周宸冷冷对儿子道,“多大点事,你就如此慌神!”
秦大只得坐下,可是他仍是焦虑不安,手指一个人的叩击桌面。来缓解自己的情绪。
“应该没什么大事。”秦大老爷沉默一瞬,不知是安慰儿子。还是安慰自己,“周宸又不是疯狗。他儿子摔下来。是他儿子自己马术不精;再不济,也是马球场的赛马不好,还轮不到咱们呢。”
这话,有点自欺欺人。
周温荣摔伤,除了马球场和赛马的责任,接下来最直接的,就是周温荣的对手。
而当时他的对手,就是秦家。
“周宸这些年,纳了七八个妾,就是想再要个儿子,免得断了香火。结果,那些年轻的小妾进门,只有两个生养了,还都是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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