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两人皆是一愣,连狐九都忍不住拿开树叶看了看我。
“走吧,回去了。”转头对狐九提醒道,自己则向他们来时的方向走去,在与已化为人形的蛟擦肩而过时,垂在身侧的手一转,一颗小石子儿向蛟的颈部飞快袭去。
蛟防不胜防原地倒下。
源眼疾手快地将他接住,焦急地看向我。
“无碍。”都说打蛇打七寸,那是蛇的心脏,蛇的七寸,是蛇的脊椎骨上最脆弱、最容易打断的地方,这对于蛇而言是致命一击,但换在蛟身上只是让其晕倒而已。
狐九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我就说你怎么会这么容易妥协,原来还有后招啊。”
当阿年醒来的时候已经开船,他第一反应是懊恼自己怎么会轻易上当,喉间被石子儿击到产生的血腥味阵阵袭来,身体肌肉感觉麻麻的,不过在渐渐恢复知觉。
“仔细看这小子还挺帅的嘛。”狐九见他醒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是否有焦距,还不忘赞美一下。
“没想到你的嗜好还挺特别。”我看他的动作不由地笑了笑。
“别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别分开了就忘了过去情谊。”还不忘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俩的对话倒是让一旁的源有些摸不着头脑:“小妖,你这是……艳遇了?”
“你说呢?”我淡然地看着她。
“我就说嘛,一点儿都不近人情的人怎么可能谈恋爱!”源瞬间来了气势。
狐九对她所说的话来了兴趣:“她不近人情?”
“那当然!你可不知道小妖平时是怎么对待我们的!”那话说得一个大义凌然。
“看来你是不想在花店住了。”对于这种成天胡言乱语的奇女子,总是需要好好教育。
源见我幽幽看着她,立马哭丧起脸对着狐九指了指我:“你看吧你看吧!”
“噗,是很无情。”
阿年的耳边不断涌入这些对话,一些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晃动,但声音却很熟悉。
树妖!阿年一个激灵挺身而起,“混蛋,你害我!”
狐九正巧站起来将他压下:“看你现在依旧活蹦乱跳的,身体很健康嘛。”
“你耍诈。”他恶狠狠地指着我。
“兵不厌诈。”
只见他正要起身给我一击,脖子处冷不丁被人重击一下,再次昏迷过去。收手的狐九揉了揉胳膊肘,“妖和人果然不一样,还真疼。”
阿年再度清醒时,整个人正舒服地坐在被铺满水草的凳子上,不过手脚却像被绑架一样被人用薄而韧的水藻捆绑住。
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