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惯了为名利出卖自己的勾当,在这后宫佳丽里,又有多少是真心爱皇上的?又有多少是皇上真心爱的?
无奈一笑:“我没有众女宠一夫的嗜好。”
“送花的人是谁?”
“信上只说买一束风铃草送给七岁进宫的呈源,未提姓名,未标住址。”她很惊讶写信之人知道花店地址,想了想或许只是不愿露面才放在店门口,信封里已缴纳买金,所以她也不便多问。
“你怎么知道……”震惊的瞳孔错愕地看着我,在萧尧面前,他已频频失态。
“我只是推测。”见他表情木然,“不过现在确定了。”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见萧尧准备走想把萧尧拦住,只见周围风动云动,几名皇帝身边的侍卫将两人困在其中。
相比呈源的困惑,我显得尤为淡定,站在一旁听之任之。
“你们这是干什么?”呈源怒视几个将他拦住的侍卫,早已练就出尖锐的声音怒斥。
“几日前,陈公公送项链为礼,今日,你以花为赠,谁敢说你们没关系。”锦惜从石雕后走出,皇上并不在此,不过身边围困的侍卫都在告诉我们,皇上已知晓此事,“刚才我无意听见了什么?可是说你萧尧并非正选入宫的才人,欺君之罪定当即刻问斩!”她的神色同刚才在歌宴上一样尖锐,不同于往日柔情,就像变了个人。
哑然失笑,项链是谁的大家心知肚明,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闹剧。
赶在呈源出声辩解前,我开口道:“才人萧氏,认罪。”
话语落地,身后的呈源震惊地看着我,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而锦惜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东西,在那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柔情的那双眼。
回头看向还傻傻愣在那里的呈源:“陈公公,花已接收,小妖便不再多留。”回头坚定对上锦惜的双眼,“此事仅为萧氏一厢情愿,跟陈公公无关。”说罢,我的唇角微微勾起,目光从她的眼睛移到她的衣怀。
在走到锦惜侧身时,我突然顿住,转头笑看呈源:“陈公公,那条项链是你送点吧。”围困的侍卫不明其意,可锦惜却下意识地握住怀中项链,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呈源,冷漠离开。
而我,自然而然是进了冰冷大牢。
或许是身份不同,被关押的牢狱环境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差,好歹有桌还有张床可以躺躺,也没有老鼠四处乱窜。
牢狱之中无所事事,偶尔听见守狱小卒鞭打犯错之人,在百般无奈中时间缓慢流逝。
当今圣上本是昏君,对一嫔妃之死毫不在意,在得知并非正选嫔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