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斐,哪儿容得了别人的指责,原本怕奈娘不喜平息的心情一下子被激起,上前就掀桌,旁人拦都拦不住。
桌子掀起一半被我用法力压了下去,因为两股力量强烈撞击,桌子裂开很大的缝隙,但却未倒。
“赵公子若要惹事,还是先看看兆头。”声音愈加清冷,我不喜这样的氛围,转头冷眼老鸨,“荟萃楼的人都死了吗!”能让荟萃楼常开这么久,没点能耐谁信,总有些无理取闹之人会被荟萃楼邀出去,显然他们现在只是不想得罪赵斐罢了。
“这,这……”老鸨看看我又看看赵斐,左右为难。
“看来你们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我冷笑道,虽不指名点姓自己是谁,但此话一出却让人对号入座。
老鸨的头脑运转很快,想来眼前这位公子定不是泛泛之辈,明知赵斐是赵家宠子还敢得罪,权衡利弊之下,老鸨赶紧招呼人把赵斐拉了出去,再示好般地关了门。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琴声骤停。
“你是皇家人?”在她看来,只有宫里那些人才会把掉脑袋这种事随口说出。
“不是。”
“那你……”她有些看不懂眼前人。
“既然这句话好使为何不用?”见奈娘被我哽住,无谓地笑了笑,“头一次听见这么长的曲子。”我颇有兴趣地调侃,双方都知她弹了两遍。
奈娘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一遍初赏,二道赏韵。”
“奈娘说的有理。”笑不否认,“不过奈娘是否也欠我一次人情?”替她把麻烦赶走。
所欠下的人情她不否认,开门见山:“公子若还想打听消息,奈娘答之不避。”
见她直言不讳,我也不绕圈子:“奈娘可是那锦家二小姐?”
我的话让其为之一愣,她想过各式各样的问题,却未料到是如此直白的话。
“看来奈娘也并未有我想象中那般聪明。”她反应让我得到了答案,“我此番目的不是来找奈娘寻消息,而是请锦二小姐回家。”
我含笑郑重地凝视她,幽幽吐出:“锦二小姐。”
“十年前,皇上选妃,锦家二小姐被纳入候选名单,锦家深知天子无情,便将小女托给亲信抚养,哪知当年经济浩劫,亲信的妻子并不知孩子从哪儿来,为了撑起这个家,瞒着丈夫将孩子卖掉,锦家至始至终不知情,当宫里来人,声称孩子走丢才躲过一劫,本想躲过选妃时日后将孩子接回,却没想真的丢了。”我轻言细语陈述往事,这是锦家给我的消息,我不知真假,也没心思弄清。
奈娘轻笑,笑里带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