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愁嫁,余生不会这么轻易交给别人。”这算是我的解释,也算是我的感情观。
锦奈领会,但还是白了我一眼,喝酒的姿势非常女人:“谁给你的自信声称自己不愁嫁的?天天呆在花店里,成天面对一个哑巴和一只猫,你还好意思谈感情!”不满地瘪嘴。
见她杯已见底,我把自己一口没喝的酒倒进她的杯中:“我不喝酒,喜茶。”
“还是那么古板。”她轻晃酒杯,红酒从玻璃杯壁上缓缓流下,“这酒多诱惑。”
“很适合你。”看了眼她杯中酒,“多喝点。”
“喝酒误事!”她有时候觉得跟小妖这种淡定的人在一起就应该反着来,以看小妖反常为乐。
“那就别喝了。”我对她的戏谑视而不见,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正要去拿她手中的杯子却被对方闪开。
“别呀!偶尔多喝点那叫陶冶情操。”说罢,将酒一饮而尽,再把空杯子递给我。
对于这样的朋友,我只好无奈笑过。
台上的海棠在众目睽睽下将脚下的猫抱起,红唇狠狠地亲了一口猫,惹台下男士又嫉妒又躁动。
海棠将猫包入怀里,朝台下抛了个眉眼,回了后台。
“我们去后台找她?”锦奈没想到一个压轴节目也就这么几分钟,也没见什么新奇事物。
“不方便。”人多嘴杂,本没太大的事,处理得不好反倒遭罪。见霍大少爷在一转角正和彭十三交谈甚欢,眼见还有几位那日在游轮上狐九介绍过的几个人正向那方走去,不能保证其中没人见过真正的花二夫人,今天还是避开为妙。
“难道我们就这样回去了?”她当时可是拍着胸脯放出豪言,誓要为小逆讨个公道,现在无功而返,她会不会被烛扰鄙视得惨绝人寰?
锦奈几乎看到回去后的悲惨画面,捂脑。
无奈地将锦奈有气无力搭在头顶的手拿下:“去那家花店等她。”我这次来只是想看看这个海棠的行为作风是否真像传言那样放荡。
一句话让她瞬间提起精神,将从肩上滑落的披衣揽了揽:“正和我意!”转身时顺便观色周围的人,男人眼中的渴望收入眼底,换来一声冷笑,“迟早会栽在女人手上。”
说罢,又换上一副兴奋的面孔,上前挽住我的手,一脸讨好:“走吧!”
锦奈生动的体现了女人的脸说变就变这个道理。
天边行云薄雾,眉间染透朝阳幻色。
走出海棠苑才发现时间已是清晨,也不知那些长期混在这分不清时间的糜秽金笼里的人,是怎样一天天荒废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