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这花……”这花长得确实很奇妙,花瓣构成的形状好似襁褓里孕育的新生儿。
她的态度已经告诉我自己的选择,我将珠子扔给她,她恐慌砸碎,赶忙接住,小心翼翼地打量片刻后放入怀里。
“若哪日花凋再无生长之意,请到半生瘾找我。”声音很轻,在安静的环境下略显空灵。
“半生瘾在哪儿?”
“等到花再无生计,你便会知道。”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这花需要跟那颗珠子一起养。”
见她有些迷茫,补充道:“珠子里的金鱼草需要生命体,郁香兰的生长需要生命力,他们相互依存,再好不过。”
庙外重新下起了小雨,只是雷电不知在何时离去,狂风悄退,没有突如其来的暴雨,散尽了燥热不堪的气息。